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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孽啊，你怎会做出这种事？”

    辅国公今日所知道的真相，也算颠覆了他以往对沈婉的认知，记忆中那个美丽大方，他引以为傲的孙女，竟是这样的。

    “父亲……”

    “对，都是我做的，是我无意间知道太子妃命不久矣的事，也是我起了侧影之心，更是我一手算计了沈清瞳，但我不后悔。”

    沈婉一口气说出了自己全部心里话。

    沈成业却是彻底惊呆了……沈清瞳说的，竟是真的。

    “你从未中过毒？”

    “是的，我从未中过毒，”沈婉边说，边是凄楚一笑，随意抬眸，望着依旧一脸震惊的辅国公。

    竟是问：“祖父，您觉的，我有那个心，错了吗？您从小到大对我悉心栽培，难道不是给予厚望？当时，当时太子妃是真的命不久矣了，如此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教我如何能够放手？如果是您，您会放手吗？”

    辅国公竟是被沈碗的几个问题给问愣住了。

    因为沈碗的每一句，都没问错，沈家女本就优秀，本就有问鼎中宫的资格，之前没有机会，才会与凌王有了婚约。

    也正如沈婉所说，太子妃命不久矣，若她不抓住这个机会，也自有别人来抓……她，竟是没做错。

    若换做辅国公本人，恐怕也不会轻易放弃。

    “可你不该用沈清瞳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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