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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搞得的沈清瞳无所适从起来了，还是司凌染摆着一张考官脸，过来的时候，才算解救了她。

    “今日你当真是大出风头了，”就连司凌染都忍不住说教了她一句。

    沈清瞳翻了个白眼：“我也不喜出风头啊，奈何太优秀。”

    嗤……

    司凌染原本不想笑，不想却生生被沈清瞳逗笑了，“就没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

    “难道本妃不优秀？”

    “嗯，你很优秀，”司凌染这点到是很赞同，说起来，二人已经很久没这般轻松的聊天了。

    自从科举开始后，身为考官的司凌染就开始整日忙的跟个陀螺似的，早出晚归的。

    不过成效到是斐然，如今太子一党，在朝中已然褪去了往日的，颓废之态。

    “只是万事过犹不及，太过出风头，也未必就是好事，”司凌染担忧的说了一句。

    沈清瞳点头：“我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九公主到了我跟前，我能不治吗？说来说去，还是怪我太优秀……”

    “你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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