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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覆了他的江山，他将她视为血海深仇的敌人。

    若非，妞妞需要她这个娘。

    恐怕，南宫卿早就杀死她了。

    南宫卿眼底，掠过几分阴鸷。

    他蹲下身，狠狠揪住了程妙音的头发。

    “毒誓？

    什么毒誓？”

    程妙音眼眸红肿，有些恍惚失神的看向南宫卿。

    他的手指，扯着她头皮巨疼。

    可她，在这一刻，渐渐的感受不到疼痛了。

    她凝着南宫卿阴冷黑沉的俊颜，一字一顿回道。

    “五雷轰顶，惨死而亡……”南宫卿的心，猛然一阵痉挛。

    他眼底，涌出无尽的恼怒。

    “你真是疯了……”他有些慌乱的，将她狠狠推开。

    程妙音跌跪在地，抿唇低声而笑。

    “我早就疯了不是吗？

    当初，我选择和月千澜合作，再到付出一切，也要将你给救出来。

    从那一刻，我不是就已经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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