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裴老听言,将玻璃瓶放下,“好吧。”他也没有再问。 虽然很失望,但内心也清楚,配制出这种药出来的人,早已不是普通学医那么简单,医术说不定远远高于他。 “我还想问您一个问题,按照您说的,我现在身体里的毒已经解了,那我的脊神经的问题,是不是就完全好了?”霍祥手捏得紧紧,看着裴老,仿佛就像是在看希望一样。 旁边的童禹连忙又多说了附和了两句:“对对,因为他是学表演的,经常要参加各种公演,像跳舞这种大幅度运动量,可以吗?” 裴老拿起旁边的养生红枣枸杞水喝了一口,没直接回答:“看来你对你身边的神医朋友了解得太少。” 意思,这种小儿科的问题都不应该问出口。 霍祥哪里还听不出来这话中之意,遂,他站起了身,朝裴老微微颔首,“今天谢谢您。” 裴老抬了抬手,“你不用谢我,我也没帮到你什么忙。” 又问了些问题,没多时童禹和霍祥两人再三谢过裴老,就离开了中医馆。 上了车,童禹一边开车,一边同霍祥说话,“话说你那解药究竟哪来的?” 霍祥手中还拿着那个玻璃瓶,目光低垂,“就我妹给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