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明日先请名医来看看,应该只是些许小病。” “是啊。”甘醴赶忙道,“这钉螺我们都吃了几十年,哪里有事,这刘禅难道还能言出天随不成?” 嘴上是这么说,可士徽还是不放心。 他嘱咐甘醴,除了供奉瘟神,还要把其他神佛也一起供上,尤其是这边还属于昊天上帝的地界,也一定要把昊天上帝也供上。 就这么惴惴不安地过了一夜,第二日醒来,士徽又颇为紧张地按了按自己的腹部。 这会儿,他觉得疼痛似乎比昨夜又多了几分,全身也似乎少了几分力气,浑身瑟瑟发抖。 嘶,不对劲啊…… 士徽已经六十高龄,可士家的长寿基因不错,他们一家这岁数还保持着耳聪目明的状态,从来没出现过类似的问题。 他紧张地捂住小腹,吩咐甘醴赶紧去给自己请个医匠, 可布山这边现在哪有什么医匠,倒是有几个挺专业的巫师上门,他们收了士徽的财物,开始非常专业的摇铃做法,表示他们已经沟通了神明,很快就能让士徽病体康复, 可他们一直从白日念到正午,士徽的病情没有出现任何的好转。 相反,他甚至感觉自己的体温开始逐渐升高。 “这是怎么回事?!” 他虚弱地问: “我怎么越来越难受了?” 几个巫师会诊了一下,为首的大巫皱眉道: “定是士公心中还有杂念,对昊天上帝多有不敬, 士公还要尽量摒弃杂念才是。” “我已经没有杂念了啊。” “还有,一定还有!” 士徽:…… 士徽真想把这几个巫师剁了喂狗,可他现在体温急速升高,微微有些头晕,狠劲也放不出来,只好痛苦地躺在榻上,任由几个巫师继续跳大神。 那些巫师收了士徽的钱,也非常敬业,中午稍微对付了几口,又开始作法—— 他们这次还焚香祝祷,并烧了符水喂士徽喝下,士徽已经烧得没有多少意识,只能痛苦的地任由几个巫师施为。 到了傍晚时,士徽已经烧得有些抽搐,那几个巫师一合计,准备先跑路再说。 可没想到这会儿甘醴匆匆回来,见士徽病成这副模样,甘醴赶紧一把扯住几个巫师,让他们必须好好治病。 若是士徽有什么三长两短,甘醴保证把这些巫师细细剁碎喂鱼。 无奈之下,那些巫师只能带着哭腔诚恳地请求老天保佑。 而他们的努力终于感动了上天, 午夜时分,士徽突然出了一头大汗,竟然缓缓睁开了眼睛。 “公子,公子你怎么样啊!” 见士徽苏醒,甘醴赶紧一把捏住他的手掌。 而士徽也愣愣地先看了看甘醴,又看了看身边大眼瞪小眼地巫师,竟呼地一下坐了起来。 “我没事了? 哎呦,还真没事了? 真没事了?” “哈哈哈哈,我没事了,我没事了!” 他匆匆起身,在甘醴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兴奋地攥紧拳头道: “真没事了,诸位,诸位真是法力无边,法力无边啊!” 几个巫师见士徽终于清醒,这才松了口气。 为首的那个巫师风轻云淡地行了个礼,正色道: “此疾乃昊天上帝降罪士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