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四章 填词《星遮云后月》-《妖途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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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者尚且未曾碰撞,已有风起云涌,劲风鼓荡四野,一时间此一战已成了整个战场中最为惹人眼球的一处,且为世间不可多得的一幕精妙绝伦,千载难逢的对碰。
被白贞所震退的妖齐聚,望着那苍穹之上持枪破风的黑袍一时间皆是一怔,一妖急问:“为何不拦着他些?!”
一妖无奈摇头,下颚朝着最后一个不曾出后的黑袍扬了扬,“在场能拦得住他的人也就那位了,想必此时他也无暇去管,一心想着试试白娘子如今的实力呢。”
四位黑袍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无奈长长的叹了口气。
白贞持剑冲天而上,妖气震震,笑言道:“三界世间第三枪终究非你莫属。”
苍穹之上一人沉哼粗狂雷语,却道的是家长里短,“我家婆娘终日在我耳根念叨起你,非询问与我‘她与你究竟谁更美些’,你知道的,我依旧奉你为三界世间第一容!”
白贞闻言莞尔一笑,问道:“你呀你,这数千年来可没少被揪红了耳根吧?”
“区区小事无伤大雅!”那妖豪爽状语,说的洒脱,“白娘子,能再见你一面我已心满意足,死了也不可惜这一世糊涂。”
白贞笑而不语,对于这位三界世间第三枪,白贞多少有些喜欢他的性格,可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直来直去,更有着他的那份滑稽,总是惹得白贞笑不拢嘴。
剑意与枪意对碰,白贞的洪荒剑意竟稍逊了他一分半毫,但是随着一声天地炸响,一层灵气翻涌成浪扑向四周,两道身影相互交错停罢驻足,白贞挥剑悬空依旧亭亭玉立,反观那位黑袍则有些吃不消的一个踉跄,魁梧的身子颠了那么一颠,不过终是重新站稳了身子,不曾回首,沉声道:“有空记得去终南山的篱笆院坐一坐,我家婆娘也想同你叙叙旧。”
白贞轻颔首,已不再是了笑容,而是肃容满面道:“来日定去登门拜访,你们夫妻二人且在家中静坐等候,待至云淡风轻拨云见日时便能相见。”
持枪之人重点了头,悬停在此不再吭声。
白贞能胜他是因为白贞的修为要高上他许多,更有着对方在对碰的刹那间忽而放缓了攻势。此时的白贞静静悬空,面代凝重沉色,眸子冰冷,似是在稍加思索着什么。可是就在这时,忽有连珠成串的金文金字将其环绕了起来,白贞从自我的世界里缓过神来,瞧着那黑袍吐露金丝妖气文字,不觉一笑。
兄长和姐姐的这个世交还是这般的喜欢卖弄文采,白贞不慌不忙闲暇之余为其评点了这因曲而填的曲词。
“孤霞照映青野,清风荡起窈窕裙摆,再回首,已忘难忘是昨,怎奢难奢今宵孤身困渡,浅雨难眠。”
白贞掩唇浅笑,“这曲词还是那般的悲意横秋,不过也恰到好处的对了青丘的琴曲之风。”
“一步一回首,君不见,窈窕难逑花藏身,在水一方,伊人消。”
白贞美眸怜惜,叹了口气,“痴情的公子终究还是吊死在了这《霓裳戏演竹陌引》的曲调上。”
“难挥手,两相忘,终究离愁别心头,女不见,君亦愁,两恨相思化悲愁!天地雨,独身泣;星遮月,霓裳不在,古凤难求,浴火飞凰,惶惶静候......刀剑血,素衣雪;竹林风萧,玉石难消......女走了,心死了,两袖悲悲,体凉凉,难有琵琶半遮面,已无青丘碧水琴奏。”
白贞怅然叹了口气,环绕金文化作诗,绽绽破碎,字字凋零暗淡消散,无攻仅为一看。
“她可喜欢?”吐金字黑袍悲声怯语问道。
白贞颦眉,略思量,终究还是摇了摇头,“可唱悲歌诗经,却不可和其琴调,只悲无喜,与《星遮云后月》下的《霓裳戏演竹陌引》的序曲不合。”
黑袍愣愣嗤鼻一笑,袖袍掩面,“我终究还是未能做成一词......”
白贞摇了摇头,“是你的心不曾入了所奏之曲,只入了奏曲之人。”
黑袍稍有吐纳,深吸了口气,声音悲颤问道:“那当真是她与帝辛的孩子?”
白贞颔首:“兄长如是说的。”
黑袍不再做声,其余黑袍尽低声窃语道他痴情太深,负了一身的天赋,荒废了半世的修为,武不进,文不思,只做那痴情悲凉曲词。
“尔等莫不是忘了枷锁!?难不成还需本护法多有颠簸刺痛不可?!”
陆湘溪的沉沉喝语震醒了在场的六位黑袍,七彩流光已经逼近白娘子的身后。
白贞持剑凌然转身,一剑刺出挡下了突然闯入战场的堕天护法,洪荒剑意挥出,剑气凌然切割而去,耳中已经听得了不远处白娟正在冰冷僵硬的唤着丈夫白山的名字。
陆湘溪的突然到来惹得六位黑袍不得不重新朝着白贞齐齐攻来,一时间白贞一剑独战七位“堕天大妖”,剑光闪烁,妖气震天,先有万花齐绽的牡丹飞剑,后有月韵风华的皎洁月光普照,凌厉剑招与洪荒剑意相合,与七妖难分伯仲。
瞧得六位“外妖”不曾施展出他们的真本事,堕天护法陆湘溪眉峰挑动,厉声大喝:“再不出全力,休怪本护法不留余地!”
话语落罢,六位黑袍闻言一时心中难做决断,就在此时,忽然不远处的另一处战场之内奏起了琴音,白贞同那先前填词的黑袍同时一怔,回眸惊望去的白贞赶忙回首,陆湘溪一指点来。
白贞果断出击,也给了黑袍任何一妖都无需去做选择的权利,白娘子施展了她屠杀魔界诸位魔君时所施展过的洪品上阶杀招。
妖气倾体而出,震剑之余已有一头白凤曲项向天而歌,嘹亮凤声响彻寰宇。白娘子一剑扬天,白色妖气化光柱引来千只白凤环绕而飞,声音震人心脾,威压撼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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