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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妹妹，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还不能确定呢。”

    白嫣儿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带着满意的笑离开了。

    季暖坐在座位上半天没有说话，脑子莫名就浮现了初见时她曾说过的那句话——

    “我们的关系很复杂。”

    季暖不知道是什么关系才叫“复杂”，可是直觉却告诉她：这个女人，很难缠。

    一时间，她垂下眼帘，神情有些晦暗不明。

    一旁的小青见她脸色有些不对，忍不住开口：“小姐，你没事吧？”

    季暖抬头看她：“你觉得，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啊？”小青先是一愣，接着垂下眼眸不敢看她：“这个，应该是朋友吧，朋友关系……”

    看着小青闪烁其词的样子，季暖却已经明白了。

    她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冷笑一声，在脑海里唤出了系统：

    “系统，如果叶寒时被别人先攻略了，我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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