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哈哈哈……!太子殿下说笑!老夫敢来南渊,自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先不要说拖延太后的银甲卫救人时机,就连阮君庭带来南渊的影卫,也一并替他收住,保证不会在关键时刻,坏了殿下的大事。可殿下若有那本事将阮君庭困死于皇宫大内之中,到时候也不需要老夫出手了。 ;原来修将军这样大张旗鼓的南下,就只能做这么一点点事?景元熙依然不忿。 ;殿下所为,又有几分是亲力亲为?还不都是七少主在背后为你筹谋? ;好了!大旗后的温卿墨听得不耐烦了,这俩人,一个比一个贪,一个比一个小气,为了一点点私利,如此铢锱必较,实在难成大事! 他站起身来,修长的身影映在大旗之上,颇似那玄殇邪神生了第四个人首,;元熙太子的疑惑不无道理,修将军的统筹安排也没有错。凡事防的是百密一疏,太子若是能在宫中将阮君庭立地处决自是最好,可也难保他真的背生六翼就那么飞了,所以百花城以北沿途截杀的暗卡还需务必安置妥当。 景元熙俨然已胜券在握,;阮君庭此番进宫,就算逃得出皇宫,还有内城,出了内城,还有外城!百花城十二座城门,五万卫戍军镇守,容虚成已与高震山交待清楚,到时候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可他若是真的变成苍蝇飞了呢?温卿墨对景元熙的周密计划并不感兴趣,;成大事者,要考虑的不是如何赢,而是如何才不会输,我要的是万无一失,否则,南渊此番大张旗鼓绞杀北辰靖王,一旦阮君庭活着还朝,这北辰朝堂之上所掀起的滔天怒火,可并不是南渊所能承受的。 ;这个容易。景元熙得意一笑,;能够倾尽百花城全力抓捕绞杀的,除了北辰靖王, 还有一人。 修宜策挑眉,;哦?谁? 景元熙向大旗后的人影一眯眼,;暗城的二少主,司马琼楼公子。 ;哈哈哈……!七少主微微偏着头,拍着巴掌,朗声大笑,;没想到,元熙太子还有这般心思。司马琼楼买卖平民,勾结守将,私通蛮人,悍然以战船横行边境,干尽丧尽天良之事。 景元熙接着道:;而且,他还一直化身北辰车夫,与凤于归勾结,故意制造了山鬼口一战大获全胜的假象,从而求得入宫见驾的机会,意图谋刺皇上,助凤于归上位! 修宜策道:;此人一旦事败逃出皇宫,便一路北上,妄图投靠北辰,于是沿途被江湖义士截杀。 景元熙俊朗的脸,笑得阴沉,;到时候,暗城尊主那头,左右司马公子平安无恙,只需七少主稍加解释,想必他老人家也会心领神会,大人大量。 温卿墨道:;而北辰那边,阮君庭若是不死,就全当是个误会,谁让他藏头露尾,不肯真面目示人。可若是阮君庭已死,肃德一个女人,朝中就算实权再盛,军权方面,唯一能仰仗的也只有修将军这个堂兄,那时,自然修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哈哈哈哈……! 景元熙和修宜策的笑声终于不约而同响起。 大旗之后,温卿墨呵呵了一下。 这点事儿,有什么好高兴的。 他睫毛轻掀,深蓝色的眸中一道暗光,蝼蚁! —— 与此同时,凤将军府中,一座听雨楼,被茂盛摇曳的芭蕉树簇拥着,窗外,夏季的夜雨,淅淅沥沥,落在芭蕉叶上,分外动听。 楼中,灯火闪烁,二楼上,凤于归、龙幼微、凤昼白和阮君庭围着桌上的百花城布防图,讨论花城宴上如何进退攻守之事。 圆月花窗上,横坐着用两脚蹬着窗框不耐烦的凤乘鸾。 这小楼,只算是凤于归夫妇共用的书房,平日里不做公务,只供舞文弄墨,抚琴作画之用,此时入夜,将阮君庭给请了上来,几个人一同商议入宫之事。 龙幼微被夹在这俩人中间,一面要哄着夫君的情绪,一面还要看看那傲娇王爷的脸色,甚是尴尬。 ;此番入宫,危机四伏,杀机重重,王爷真的想好了? 阮君庭瞟了一眼只顾着望着窗外看雨的凤乘鸾,;本王可以不去吗? ;哼!凤于归鼻子哼了一声,;不去早点说,凤某也好早点寻个形容相似的顶包。 阮君庭故意提高了声调,;凤帅若是寻得到第二个与本王一模一样的,你那宝贝女儿还用得着在窗边伤神? 凤乘鸾坐在窗上,脸冲着外面,对着夜空翻了个白眼。 他无非又在拿蓝染那个话茬儿说事儿。 龙幼微见这俩人又开始了,一阵头疼,这都凑在一起一个多时辰了,到现在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只要阮君庭说一句话,凤于归就一定会马上杠上一句,若是凤于归提出个建议,阮君庭就一会定反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