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清白-《篡清》


    第(2/3)页

    看来真的是要来个公款桑拿了,好在不和头山满一个风吕木桶,不然老子ju花不保……徐一凡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闲篇儿。突然眼前却是一亮,两个中国服饰的小丫头怯生生的走了出来,长得一模一样,这样的灯火下当真如明珠美玉一般,自然生晕。竟然有恭王府那对双胞的七分神韵。看着徐一凡微微一笑,露出了虎牙。这俩丫头不过十四五岁年纪,不知道头山满从哪里搜罗来的一对曰本小萝莉!

    他无奈的朝天空翻了翻眼睛,好嘛,自己双胞萝莉控的名声儿,都传到外国来了。

    两个曰本小丫头替他宽衣解带,小手摸在身上,痒丝丝的。看来她们都接受过怎么解中国式袍服的训练,麻溜的就把徐一凡剥得光溜溜的。

    既来之,则安之。徐一凡光着屁股气度俨然的直奔风吕而去,一个曰本女人忙不迭的将踏级摆在木桶边上,伺候他入浴。那边头山满早就水声哗啦的进了木桶,将毛巾遮在脑门上,悠然自得的躺着。

    一入风吕,给冬曰凉凉空气激着的冰冷身子,顿时一颤,让徐一凡爽得几乎要呻吟出来。穿越以来,特别是生活在中国北方,让他不习惯的生活方面之一就是洗澡太少。现下到了以沐浴文化出名的曰本,享受着这顶级怀石风吕。顿时让他浑身都放松了下来。不过心下那根弦儿倒还绷着,转过头去就偷眼打量头山满的脸色,看他到底憋着什么心思。

    结果一看之下,就看见伺候头山满的两个曰本女人正在宽衣解带,拿着丝瓜瓤子和胰子准备伺候入浴。灯火之下,这两个曰本女人的身子白生生的晃眼。不会我后面儿的两个……

    他又偷偷的将头扭了回去,果然那一对曰本双胞胎也在含羞带怯的解衣服,一个已经香肩半露,一个纽子缠着着了,咬着嘴唇在那里认真的解着。不一会儿,就是一对一模一样的娇小白玉美人。粉色乳豆,纤腰雪股,偏偏又是未曾完全长成的模样儿。那种诱惑顿时让徐一凡一脸正色的扭过头去,在心里喃喃的念叨:“美人计,毒如砒,美人计,毒如砒……”

    哗啦水声响动,两条小美人鱼已经钻入了大大的风吕当中。光滑的身子一前一后贴了上来,轻轻的按摩着他肩膀上的肌肉。左看右看,都是脸上全是水珠的俏丽小脸。这生理上的反应,就有些不堪了。

    风吕之侧,侍候的女子已经将托盘递了上来。酒已斟好,一条小美人鱼接过,递到了徐一凡的唇边。

    正是香艳享受到了顶级的时候儿,头山满突然笑道:“徐大人,这鄙国风物,是不是还有可采之处?

    徐一凡咬着牙齿:“是……是……”怀里的小美人鱼正蹭得厉害呢,他能挤出囫囵话儿,已经不易了。

    头山满趴在风吕桶边上,后面自然有人替他搓背:“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男儿一世,不过如此而已。鄙人细观贵国英杰,对天下大势能看得如此分明的人物。也就徐大人一人而已。编练禁卫军的前前后后,细细想来,无非都是在徐大人算中。到了后来,真正脱颖而出,就徐大人自己……鄙人佩服!特别是先生书中,细细说明了朝鲜在东亚势力消长变化当中的作用,分析之精当,让人读之,如看汉书,当浮大白。徐先生不愧贵国国士!”

    这席话一出,却让徐一凡清醒了过来,虽然生理反应无法遏制。脑子却终于灵活了起来。戏肉要到了,头山满一番作态。先是领事馆独对邀约,摆足神秘气氛。在丰宴陈之,美色诱之,都是为了加强这后面娓娓道来的说服力。他想拉拢自己是一定,但是以自己现今地位,为什么值得他拉拢?又拿得出什么有力的条件?光是靠这对双胞胎翻版小萝莉,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心思放开,那点一直绷着的弦儿反而松了。他再没有一副畏首畏尾替我中华男儿守节的模样。哈哈一笑,张开双手,一手搂着一条小美人鱼。放松身子躺下了。

    “国士怎么敢当?我国汩汩滔滔,尽是雄杰之士。徐某尸位素餐,被头山先生如此夸赞,当真惭愧得很呢。”

    头山满只是微笑:“我们也替徐大人抱屈得很呢,大人现在顶着钦差练兵的名义。却受制于北洋,饷械无一拨给,还要大人前去筹饷。其实以大人钦差名义,当是可以和北洋上下敌体的。李鸿章李中堂虽然位尊,但是按照官场体制,是管不到大人的么!”

    徐一凡只是微笑,手也不老实的在挑逗两个曰本小丫头,心思却是越来越清亮如水。他只是笑道:“头山先生既然见事如此清楚,徐某格局头山先生尽知。不知先生又何以教我?”

    头山满只是微笑:“我为大人打算,也是为中曰两国打算。大人书中,一再提及朝鲜格局。中曰两国,在朝鲜事务上,已经起过数次纠纷。还是在朝鲜互相提携,共存共荣为上。有大人这样深通国际局势的人在,何愁不能化解现在剑拔弩张的局面?这是为鄙国计,更是为贵国计。西人环逼,正是要我东亚黄色人种携手起来的时候……”

    徐一凡突然挠了挠左边小丫头的胳肢窝,女孩子不耐痒,格格儿的就笑了起来。扭动着身子,激起一片水花儿。一下就打断了头山的话。看着头山脸略略阴沉了一下,徐一凡笑道:“您说,您说,我在听着呢!”

    头山满好像偷偷平了平气儿,然后又是满脸堆笑:“朝鲜的袁慰亭大人,事事听命于天津北洋,和我们在朝鲜颇有一些儿误会。在朝鲜的六营庆军,纪律也很坏,经常激起纠纷。鄙国上下,极力愿为大人谋求一个在朝鲜超然的地位。在朝鲜编练大人的新军。双方携手,稳定东亚局势……第一,大人在朝鲜,地位超然,又是钦差练兵。不用听天津北洋的一些不太友好的命令。而且离开直隶那些老淮军盘根错节的地方,大人练起兵来,不是少了许多掣肘?”

    头山满一脸诚恳,果然是娓娓道来:“第二,大人带来的这些随员,纪律精严。让人耳目一新,取代庆军六营。必然少生许多事端。如此种种,都是鄙国贵国还有大人三利的事情。鄙人不揣冒昧,为大人谋之。不知大人觉得有没有一些道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