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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彦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黑暗中苏杰扶着天使彦的脸转向一旁，紧接着她耳边就响起来苏杰的声音：“睁眼，我给你变个魔术。”

    天使彦睁开眼睛，就看见苏杰献宝似的，双手比在玻璃上。

    窗外大大的烟花在夜幕中绽放。似乎触手可及。

    天使彦微笑的看着烟火，感叹道：“真美好。”

    “我也很希望时间停止在这个刹那。”苏杰同样微笑的看着烟火。

    ……

    烟花燃尽。苏杰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情绪平静的坐会座位，心情复杂的感叹还是道这一步了。

    他把自己能给天使彦的美好全给了，但拒绝的话还是要说出口。

    他清楚天使彦和凉冰之间，自己只能选一个。他也知道自己一定会选凉冰。

    感情的事很复杂，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就是天使彦来晚了……

    苏杰看着向天使彦，露出一个微笑，笑容除了苦涩还有很多复杂的情绪，随后说出来一句不明含义的话：“我这个人很奇怪。当完好人，就喜欢当坏人。”

    见到天使彦宁静的看着自己，苏杰身上的气势仿佛被抽离，但他依旧苦涩一笑坚定道：“坏人…就要做坏人该做的事，说坏人该说的话。”

    “能不说吗？”天使彦打断了苏杰的话，她依旧嘴角挂着笑意，神色温暖的看着苏杰。

    苏杰突然摇头苦笑起来，良久后平静下来开口问道：“何必呢？”

    “能不说吗？”天使彦脸上依旧带着笑意，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语。

    “能。”苏杰长出一口气，整个人也瞬间轻松了下来。

    他很讨厌在对自己好的人心上捅刀子，但有些事没办法。

    本想快刀斩乱麻的苏杰，却因天使彦的话放弃了……。

    但他知道、天使彦也知道，两人之间会有一层永远都捅不开的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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