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无题-《高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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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行者:周虞,男,23岁。

    当前执行中任务:

    1,主线任务:寻找一份苍梧之钥;

    2,支线任务:带她回家。

    神魔秘术:

    1,洪流铸体神通,71%;

    2,魔仪入轨魂术,59%;

    3,大荒流剑经前半篇,两式。

    持有古剑器照胆【残】、女英镯【禁】。

    ……”

    晚上七点一刻,

    周虞被吴清清唤醒。

    晚餐前洗漱的时候,周虞开始思索。

    女英镯?

    那一只按赵阿姨所言,是十五年前她丈夫陶闵从九嶷之山中一并带出,悄悄给了她的青铜黑石镯,昨日竟能抵住赵凉凉的绝杀镇压,如今在他的手中,叫做……女英镯?

    “五帝本纪里讲,帝尧以二女娥皇、女英妻虞舜,舜摄天子事,尧崩,服丧三载即天子位,在位三十九年,禅位于禹,南巡守,宫车晏驾于苍梧之野,葬于九嶷之山,娥皇、女英闻之,沿湘水而至,因九山相似,不可分辨,终究没能找到帝舜所葬处……”

    “这么说的话,这只女英镯,比照胆剑更古老,是真正的上古三皇五帝时期之物,天子之妻所佩?”

    “照胆剑的‘残’很清楚,这女英镯的‘禁’又是什么意思?”

    “苍梧,苍梧!苍梧这个组织,到底想搞什么飞机?”

    ……

    晚餐是奶油蘑菇意面,配西冷和菲力牛排各一块,以及一点点红酒。

    周虞吃得很满足。

    饭后,他陪吴清清一起洗了餐具。

    晚餐后,吴清清提出看个电影再睡。

    他们打开电视,周虞选了一部老片子。

    “《leon》?你喜欢这个片子啊,以前没听你说过啊。”吴清清语气有点不满,“这个杀手不太冷,这个翻译的片名真是烂极了。”

    周虞点头赞同:“没错。但片子还是好的。”

    “看不出来啊周虞,你个狗子还是个萝莉控?”

    “我不是,别乱讲,少扯淡。”

    “我怀疑你是不是对赵凉凉有想法?毕竟她矮矮的,像个萝莉。”

    “???”周虞失笑,“人家有胸的。”

    吴清清不愧是专业女演员,眼泪说来就来:“好啊!周虞你个狗子,你果然说了实话!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非要我们平胸的死才行吗?”

    “别演了,看电影。”

    “好嘛,萝莉控也挺好的嘛,萝莉也没胸……”

    吴清清眼泪同样说收就收,专业水平一流,嘴里还碎碎念着,拿了水果和零食,和他一起蹲在沙发里,扯了条毯子,一起看电影。

    吴清清在电影放到一半时就睡在了周虞怀里,周虞安静地看到leon变成一棵快乐的盆栽,然后关掉电视,将吴清清抱到床上,索性还在下铺,给她盖好被子。

    然后,他爬到上铺,也睡了。

    ……

    ……

    10月19日,

    任务的第六天。

    秋雨还在下,似乎不下足三天,便不足以将这座城市刚经历的血腥洗净。

    虽然,在昨天的清晨,经过一夜之后,这座城市似乎就已完成了一次倒带,该抹除的全部抹除,该恢复的也都恢复,太阳照常升起,生活还是生活。

    周虞是想睡就睡,他睡着时是在修行,吴清清则一向爱睡,两人直到将近中午才起床,洗漱完毕,一起出去,就近吃了午饭。

    午饭后,周虞便让吴清清回去。

    “今天,明天,都别出门了。”

    “你又要去哪?”吴清清脸色顿变,紧张问道。

    “一点点小事,不要怕。”

    “我,我没怕啊。”

    “好了,乖。回去。”

    吴清清撇着嘴,眼泪便流了下来:“你认识我二十年了,老娘什么时候乖过?”

    “我觉得还挺乖的。”周虞摸摸她的头,“去吧。”

    在旅馆楼下,他挥一挥手,向街头走去,直到街口的路灯处,回头看到吴清清仍站在旅馆门口,他便不再回头,径直远去。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上面是一个地址。

    金桥市龙口社区湖滨嘉墅二十四号楼。

    这是一片联排别墅中的一户。

    周虞礼貌地按响门铃。

    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衣着体面,神情却沉凝中带着忧虑的陶闵先生来开门。

    看见周虞时他诧然一瞬,旋即惊喜问道:“是你!翠花在哪?我问过了,说翠花被你带走了!”

    周虞说道:“赵阿姨很安全,你不用担心。”

    “她在哪?带我去找她!”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周虞不容置疑说道,“你说你问过了,知道赵阿姨被我带走了,那么,你问的是谁?

    是十五年前把你从家乡带走的人吗?”

    “你说徐秘书?”

    “谁是徐秘书?是谁的秘书?”

    周虞紧紧追问道。

    陶闵惊觉自己失言,连忙摆手:“你不知道,说明你不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问,问了对你我都没好处。

    你不知道组织条例吗?”

    “我知道条例中的有限几条……”周虞想起穿道袍戴墨镜的某个男人,默然须臾,继续说道,“其实就算知道我也不是很在乎什么条例,所谓组织我同样也不在乎。

    我这么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告诉我,徐秘书是谁?你当年在九嶷山,进去的是怎样一座门?带出来的是怎样一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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