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人在外面挺不容易的吧。” “还好,习惯了。” “......” 华夏人饭桌上的文化,就是这么奇怪。 本来气氛多少还有些拘谨,但酒过三巡,话匣子也一打开,气氛也就变得热笼起来。 但张楚河发现,夏宗伟跟在外面的健谈不同,大部分话都是凌美云说的,而跟凌美云的气场相比,夏宗伟看起来就像是家庭妇男。 这老夏,不会怕老婆吧! 不由,张楚河想到洛云枫说的境界。 似乎大多数男人,到了中年,都会比较怕老婆。 “小张。来,我敬你一杯,不是你那天帮忙,老哥我手机又丢在车上,还不知道得躺多久。” “夏老哥你这都说几遍了,一点小事。” “那咱们不说了,干一个。” 乒乓—— 两人碰了一下,一口白酒闷了下去。 “这毛病是,挺烦人的,治又治不好,又不会要命。” “我父亲也是这样,没压迫到神经没事,一压迫到神经就疼得没法站起来。” “没动手术吧?不到万不得已可千万别动手术,我找朋友问过,手术是有风险的,一旦手术失败,搞不好会永久性瘫痪的。” “没有。我们那有个老中医,按摩很厉害,疼得受不了,都是他帮我父亲按的,从小看,我也就会了一点。” “......” “......” “不能喝了,我这酒量不行。” “必须得再喝一个,哪天我要是疼的厉害了,还得麻烦你过来帮我按两下。” “......” 一顿饭吃下来,张楚河早已满脸通红,醉了个六七分。 任由夏宗伟和凌美云怎么劝,他也不敢再喝。 一阵阵眩晕感觉传来,又坐着闲聊了会,张楚河起身说道:“夏老哥,凌姐。谢谢款待,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凌美云笑着说:“这么近,再喝会茶。” 张楚河连忙摆摆手:“谢谢凌姐,不过我明天还得上班,这时间也不早了。” 一番客套,夏宗伟看着张楚河进了电梯,反手锁了门。 “今天喝得舒服了吧?” 坐在餐厅的凌美云平淡说了一句,她的语气很正常,但刚才还颇具侠客气势的夏宗伟却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身体都拘押了几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