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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她身后的路上跑过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来，她的嘴很大，鼻子很长，长的有点像青蛙之类的嘴巴大的动物，她从坛子里把在洗的那棵菜捞出来，用很阴森的声音问我：小青菜有一片叶子坏了，怎么办？

    我当时意识一片模糊，哪里去管这什么问题，就随口回答：把就把那片叶子掰下去不就没事了。我刚说话，就看到那小女孩从小青菜上掰下一片叶子，狞笑着朝我走过来，后面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听完他的讲述，众人面面相觑，这件事听上去有点搞笑，也有点诡异，小马纳闷道：“那鬼为什么不直接弄死你？整个青菜叶子，问那种云里雾里的问题，闲的蛋疼吗？”

    叶少阳瞪了他一眼，道：“那叫‘人命菜’，说明那个女鬼不是阳间的鬼，不能随便杀人，跟鬼买命差不多，随身带一个本命物，见人讨口彩，你的回答，会决定你的命运。”

    说到这，转头对李乐清道：“你当时回答把叶子掰下去，被它讨了口彩，所以收了你一缕魂魄，不过你当时回答，掰下一片叶子没事，所以你缺了一缕魂魄，还是活了下来。”

    这一席解释，更是令人震惊。周静茹皱眉道：“是什么力量控制了这种口彩？”

    “契约之力，这种阴生鬼，在它领地之内，可以随便杀人，但是一旦出了领地，就要遵守鬼域与人间的契约之力，如果违反，当受天劫。”

    众人听了这话，震惊不已。

    村长点头说道：“可不是，这两年里，有不少渔民死在黑山水库里，不过凡是在岸边出事的，全都跟小清一样，先见到那鬼姑娘，然后被问问题，例如去年李三腿跟李有才一起从水库旁边走过，看到那鬼姑娘，当时也是被迷住了，鬼姑娘问他们：小青菜没有心能活吗？

    李三腿以为她是问种青菜，回答：青菜没心，好好伺候还能长出来。

    李有才当时回答：没心就死了。

    然后鬼姑娘跑到他们面前，两只手分别插到两人身体里，把心活活掏了出去，李有才当时就死了，李三腿的伤口又长好了，回到家大病一场，几个月后才好，到医院检查，心又长出来了。这件事也是他自己后来说的，类似这样的时候，还发生过好几次，也有活下来的，也有死掉的。”

    叶少阳沉吟片刻，问道：“这个鬼少女，最早出现是什么时候？”

    一群村干部七嘴八舌的说起来，最后基本达成一致：两年半前，那个时候，黑山水库的水质刚开始变黑，僵尸鱼也刚出现不久，有人就在水库边上看到那鬼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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