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叶司丞微微一笑,解释说道。 “鹊鸟啊,你可还记得我是为何来北境的吗?” “南朝、元晋亡我之心暂且不提,且说那南唐,自打南唐更换李霖为帝后,同样也有北进中原之心。” “南唐地处便利,西接南朝,东北又合元晋,若三国之间有何联系,则大靖半壁江山都会因此陷入危难之中……” “我赌不起,大靖更赌不起。所以一旦北境战事起,三国从后方横插一脚,则大靖恐有亡国之危。” 鹊鸟连连点头。 “不错,大人不正为了结此四面受敌之艰难,才决定出使大齐吗?” “怎么来到北境之后,又传下召令,举境征兵演兵、厉兵秣马,预图开战呢?” 叶司丞的猫眼中流露出淡淡的精光。 “你是我的身边人,尚且这么以为,那些关注着北境一切动向的人呢?他们又会怎么想?” “这几日来,我在济州调令全境,但凡有心关注之人,必会认为我要开战。” “方才提到的三国,也一定有谍子潜身在咱们不知道的角落,无孔不入,他们自然会将这里的讯息原封不动的传回国中。” 鹊鸟更加迷惑。 “大人……鹊鸟不懂,既然咱们不想腹背受敌,那又为何要传出这样的假讯息,逼着其他几国做出行动呢?” “这岂不是促使其他三国野心大起?” 叶司丞却摇了摇头。 “鹊鸟,你还未看明白眼下的情况吗?” “这一次,大齐草原给咱们布了一场局。” “或者说是大齐联合其他几国给咱们布了一场局……而大齐在这场局中扮演的角色就是领头羊。” “虽然我在陛下面前信誓旦旦担保,出使大齐则危必解……” “但这场局究竟涉及几国,且布局又是如何安排,初来乍到的我根本一无所知,我还需要反复印证一番。” “前几日,我一直在做的,就是在投石问路。” “试图探看大局全貌。” “终于,让我摸索出了此局的全部线索脉络,并找到了破局之法。” “我来问你,御河庆陈兵大畔河已有多久?” 鹊鸟掐着手指算计了一下。 “半月有余,眼看就要二十日了!” 叶司丞嘴角下意识勾起一个弧度。 “是啊,他都已经陈兵半月了。” “大军压阵,哪怕只是原地驻扎,耗费的粮草也是一个天大的数目。” “长时间耗损不动,乃是兵家大忌,就算咱们什么都没干,他也迟早会被自己的损耗给拖死。” “御河庆带兵多年,素有草原军神之称,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可他为什么不动?自始至终都只是在河道另一侧派人叫阵,却始终没有攻城的意图?” “当时北境未得上命,如若仓促应战必会吃亏,那是最好的攻城机会,可御河庆却眼睁睁的看着机会错失!” “后来,我到了,他依然只是叫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