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叹了口气带上白手套随着折木的指引踏入今次的案发现场。 一进现场,饶是服部见惯了大场面还是涌起了一阵强烈的恶心,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以致五脏六腑都有反应,胃里一阵抽搐。 映入眼帘的是6具赤果的尸体,三男三女! 服部的目光下意识的从女性尸体移开,集中在一具男性身上。 那具尸体横亘在地上,双目圆睁,浸血的牙齿凸在唇外,脸上,身上的大部分皮肤已经被剥去露出白色的肥腻脂肪。胸前的伤口深可见骨。 尸体旁边有一个白色托盘,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置着男尸身上割下来的肉块。每一块的尺寸都非常均匀,麻将牌大小,有皮有肉。 “其他几个受害人的面部表情是不是也这样的?” 服部平次捏紧拳头,指着受害者的脸沉声说道。 七年前的那起案件中,有一条细节警方没有和记者透露,而这个细节就是死者的表情。 就仿佛是为了完成某种仪式一样,七年前去世的一家四口。每个人都是怒目圆睁,牙齿被凸在嘴唇外。 爆凸的双眼,怒眦的牙齿,以及切成麻将状的皮肉都和七年前一模一样。 “是的,惊人的一致!” 折木奉太郎脸色沉重的对服部平次报告道。 “把责任法医给我叫来,和我具体说一下尸体情况。” 服部平次相信自己的直觉,但却盲目相信。他需要在确认些具体细节从而确定是不是那个家伙。 在服部的要求下,责任验尸官立即报道。 他的年纪三十几岁,长得瘦瘦小小,但人很机灵,翘鼻子、眯缝眼、元宝耳,一副滑稽相。 由于服部的身份是警示监,验尸官在汇报初步尸检报告的时候格外恭敬。 “一共有六名受害者,死者分别是一名45岁和一名70岁左右的男性,两名40岁左右女性和两名未成年女性,一家人死状都是全身赤果,三名女性没有性侵痕迹。死亡时间初步判断为在昨晚10点到凌晨4点这段时间内。” 服部平次点点头到目前为止这些细节和七年前的一模一样。 “犯人的作案手段非常残忍,六名死者的四肢被打断、咽喉被割断,脸上和身上有多处创伤,每具尸体被割下的皮肉都有120块,由于入刀不深,每一处都不是致命伤。初步判断,死者临死前曾遭受长达数小时的凌辱和折磨,导致流血过多而死。” “看来就是他了,这家伙这回真的回来了。” 听完法医的报告,服部平次仰着脖子沉重的宣布道。 “六名死者遭受的都是是凌迟处死,这是古代刑罚中最残忍的一种。把死者四肢打断,是防止死者反抗;把死者咽喉割断,是防止他呼喊求救;而用120刀把人活活割死,符合凌迟刑罚规定的刀数。这个变态,这什么消失了这么多年后为什么又出来犯案了!而且还是找这么出名的家庭。” 服部平次呢喃着,说到最后却是用力的锤了锤空气。刚才看了家属资料,这家人是为英国皇室绘画的御用画家。 每年六月才会聚在一起祭祖。 这犯人摆明了是瞅准了时机故意犯案! “你们现在和其他刑警一起在现场周围找一找,也许有凶手留下来的蛛丝马迹。对了,这里不会昨晚又下雨了吧。” 感慨完毕,服部平次又对法医们问道。 折木面露苦涩,感慨道:“前辈,赶到现场后我立即就让鉴识科去搜寻,不过两个小时下来都徒劳无功。您猜的没错这里昨天的确下了大雨。把所有犯罪痕迹洗刷得干干净净。” “得了,连雨天也对上了。” 服部平次用手又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在室外的现场勘查中,历来有着‘刮风减半,下雨全完”的定律,那个犯罪的家伙在残忍之外,又有着过人的奸猾。 这注定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对手。 七年前,还只是警部的他就是差点因为这个案子没有升职! “尸体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到下午才有人报案。然后周围有监控摄像吗?”把大致的案情细节又回忆了一遍,服部平次发现了一个不是疑点的疑点。 “报案人是这家人的独生女。”折木回道,“在国外读书,国中二年级。” “还有活口,她昨晚没在家里?” 服部平次愕然,能在那个恶魔手下活下来的人他表示很有兴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