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二章 伯饶-《本次事件存活数为1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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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这是第1次听她说这件事情。

    “也多亏他........我曾经一度觉得自己的右眼.......也并非是那么值得丢脸的事情......”

    “但是后来他搬家了,去了国外,走之前,他.....”

    走之前他做什么了?

    南宫欲言又止。

    “不过我听说他已经回国了,今天的美术展览作品中就有他的作品。”

    “原,原来如此,你曾经有过这样一位当画家的朋友啊。”

    话虽如此,我心里想问的话已经堆得像山一样多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那个邻居是什么样的人?到底他对你说了什么?是男孩还是女孩?是你的青梅竹马吗?为什么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告诉我?明明听上去是很重要的人啊?

    “他出国的决定让你觉得无法接受对吗?”

    “不,我既不觉得无法接受,也不怨恨他,只是......”

    南宫看着面前的画,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下面写有这幅画的名字——

    《深海魆蜮》。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才画出这样的画?”

    想不到可以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的,南宫也有看不见的东西。

    “难道这幅画就是你那位故友画的吗?”

    南宫没有回答我,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蜮......水中的怪物,但是这幅画上只有平静的海面啊?”

    而就在此时,一位穿着考究面容瘦削的男子从左侧的走廊缓缓走了过来。

    “因为这个怪物隐藏在平静的海面下。”

    “哦?”

    是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

    他不紧不慢的走到我面前,他的脸苍白瘦削,甚至有点病态,但他的眼睛深邃而又神秘,仿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一样。

    “不过既然看不到的话,那就和不存在没两样吧。”

    很明显,我的心情动摇了。

    “就算看不见存在在那里的,依然会存在在那里。”

    乍一听似乎有点道理,实际上我也在这幅画上感到一丝难以言表的不快感,就像是被一种不祥之兆笼罩住一样。

    但是这种不快感的缘由究竟是来自哪里?

    “其实阁下应该也能看到,只不过视而不见而已,看来阁下十分钟意这幅画。”

    “不,只能说确实有点神秘吧。”

    “呵呵。”男子举起戴着鲜红色手套的手,拖住下巴冷笑两声,随即又冷不丁的说道,“其实这幅画的底色是用血涂上去的。”

    “....!”

    我重新审视起这幅画,想象着用血做底色,填满它的场景,难道这就是不快感的缘由吗?

    可能是察觉到我怀疑的目光,他继而笑道:“不用害怕,铺底色的用的是在下的血,并非是他人的。”

    用血创作绘画?

    这个人有点不对劲。

    “这么说。”

    “你好,我是这幅画的作者,伯饶。”

    啊,啊,你就是!

    “你,你好,我叫萧涵。”

    所以他就是南宫的那位故友吗?

    “嗯?”

    “怎么了?”

    “恕我冒昧,阁下是否从事着见血的职业?”

    “可能稍微有那么点关系吧,我是侦查学专业以后可能会从事刑事工作。”萧涵有些不解,为什么眼前这个怪人。会这么对自己说话,还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请勿见怪,我只是从阁下的眼中看到了鲜血淋漓的凄惨景象,阁下当真未未曾经过这样的事情?”

    “过去?.....可能见过,也可能没见过吧,未来的话倒是说不好。”

    “未来也有可能,阁下的内心似乎被黑暗腐蚀过,比起看见别人的鲜血,说不定那血是由您创造的悲剧导致呢?”

    这位画家似乎有点神神叨叨的,萧涵有些不愿意跟他接触。

    “你,你在说些什么呢?”

    “哈哈,抱歉,吓到你了,姑且只能算是一个忠告吧。”

    “哦,我以前有在哪里见过你吗?”

    “在下的记忆中并没有与阁下相遇的记忆。”伯饶似笑非笑,看上去有些诡异。

    “这样,我们是第1次见面。”

    对于第1次见面的人用这样口气说话很合适吗?

    而在另一边南宫则已经盯上了这位画家。

    “好久不见。”

    “有7年没见了吧,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有机会的话要不要来当我的模特?”

    模特?

    “你的绘画风格改变了很多。”

    “南宫,我小时候画的那些涂鸦肯定上不了台面的,更不用说人只要是活着就会学习和改变。”

    这个时候我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复杂的情感,一方面感觉自己不应该站在这里,另一方面内心又对他们对话十分在意。

    “而且你也改变了不少,过去的你应该不会去交这样的异性朋友。”

    我在意着南宫会如何回复,但我知道无论她如何回复都会使我的内心难受不已。

    我当然并不在乎,可能被南宫说成是普通的同学,只是担心我们之间有不可言传只可意会的关系,如果被除我们之外的第3个人知道,就如同沉默说出口就会消失一样,不复存在。

    “那个,我就先走了。”

    我惧怕着我的想象成为现实,于是抢先逃走了。

    “啊,那你把我的伞拿上吧。”

    “没事,我打车回学校。”

    我就像是被遗弃的一般,迈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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