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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似乎过于平静，又很水到渠成，顺利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季夜很害怕这是一场梦！

    所以偶尔单独相处时，他很想去摸摸小白的脸，想去触及她和自己有着一样的温度！去确认她是真的，不是一个幻影、一场虚空。

    被发现的太快，季夜强行收敛下去的表情略显悲伤，白祈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他的情绪从何而来。

    淡淡地开口，声音却不自觉柔了两分：“你怕我是假的？”

    季夜摇头，勉强笑了笑：“你是小白，我认得出来。”

    白祈长而密的睫微微一眨，带着些惊心动魄的美：“我的意思，你担心现在的相逢是假的。”

    季夜往后靠了靠，看向她的目光炽热，却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诚实开口道：“我担心我在做梦。”

    白祈忽然伸手，做了件季夜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

    纤细的指尖在他宽厚的手掌上轻轻一触，温热的暖意裹着电流，直击人心。

    “你看，我是热的。”白祈这样说了一句，大概觉得有歧义，一字一句解释道，“我是活的。”

    言下之意，她不是幻梦。

    可小白的描述过于惊人，季夜没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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