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本王的事,本王自有打算,不劳二小姐费心。”他眼里散出冷漠,却也坚决。 君慕凛也上得前来,将自家媳妇儿的手轻轻握住,再亲手将那枚金针取了回来。“染染,听四哥的,他说放弃,我们就放弃。” 白鹤染没有立场再要人了,她收回手,也将金针放回荷包里。看看君慕息,再看看苏婳宛,她能分明地感受到来自那二人眼角眉梢的思念和憔悴,也能清楚地体会到那种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痛苦 和无奈。 于是她退了回来,退到君慕凛的身边,“既然四殿下说放弃,那便放弃吧!只是……”她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罗国人,于是突然手向前伸,快得只能见到一袭拖尾的影子,一探一取间,已经将贺兰封揣在 怀中的一枚玉牌取在手中。 “罗夜的国君佩。”她看了一眼那玉牌,确定了这东西的价值。“既然国土和美人国君陛下都不给,那我便要你万贯家财。如此,你可舍得?” 贺兰封松了口气,立即道:“孤王舍得。” “好。”白鹤染扬起手中玉牌,“便以你的国君佩为凭证,以三月为期,你需在三个月人将我要的东西送到文国公府上。如若不到,我便将这国君佩交给旁人,届时……” “届时本王就助那持有国君佩的人入你罗夜,将你从罗夜国君之位上赶下来。”君慕凛勾起一边唇角,邪气迸现。“贺兰封,你可听清楚了?” 贺兰封点头,“孤王知道了,请十殿下和王妃放心,家财万贯,三月内一定送到。” “行了,走吧,别在这儿碍眼,”君慕凛发了话,罗夜国人立即撒离现场,几乎是在用逃的,只一会儿工夫就进了宫门,匆匆往鸣銮殿的方向去了。 君慕凛看向四皇子,轻唤了声:“四哥。” 君慕息摆摆手,衣袖挥动间,万念俱灰。但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冲着白鹤染揖手施礼,却并不多言,只留一句:“多谢。”然后转身就走,再没回头。 白蓁蓁顺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以手抵住心口,不解地道:“为何我听着四殿下说话,竟会觉得心里难受得紧?怕是他再说几句我的眼泪都得掉下来。这究竟是为什么?” 白鹤染告诉她:“因为那位皇子的心已经死了,是被一种叫做悲伤的东西一口一口啃食掉的。你看他温文优雅,实则他比任何人都要冷漠。那种冷漠能叫人跟着一起哀伤,也能叫我愿意为了这样一个人 ,同那罗夜国君争取一回。” 她说着话,看向了君慕凛,“那日嫡公主遇刺,四殿下赶上了,曾说起帮我在皇后面前挡上一挡。如此,也算是我回报他当日那一份帮护之情吧!” 君慕凛笑了,拉起她的手,“染染你这是何必?我是能不信你还是能不信四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