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刘琦无奈地笑了。 真是糊涂人办糊涂事,头一次见到非要跟大侄子当把兄弟的人,你不干他还跟你翻脸…… “行,吾唤大兄便是。” 刘瑁的脸上露出快慰的笑容:“真吾兄弟也!” “大兄醉了,还是莫要闹了,回秭归休息一夜,来日还有正事,吾卓人去给族叔套车……” 刘瑁的脸上露出了不愉之色。 “吾卓人去给大兄套车……” 这叔叔叫习惯了,冷不丁让他该叫哥,他竟还不太习惯。 刘琦一片好心想送刘瑁县城休息,但很显然,刘瑁并没有就这么睡觉的意思。 喝醉酒的人,一般都是很话痨的。 却见他眼眶突然间变的发红,居然隐约是有流泪的征兆。 刘琦见状一惊,左右看了一下,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角力场上,无人关注他俩,随低声道:“兄长缘何如此?切莫掉了眼泪,诸将士在此,容易折去锐气。” 主将乃是一军之魂,刘瑁虽然不直接统军,但他被刘焉委以校尉之职,便是这支益州军目下最直接的领导者……他的一举一动对益州将士的影响很大。 毫无原因的当众落泪是懦弱的表现……身为主将,即使是喝醉了也不行。 此事若一旦传开,谁知道会对川蜀将士的心理造成多么大的影响?毕竟他们马上就要赴北上雒了,前途未卜。 刘瑁虽然醉了,但天幸他也算听劝。 他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帘,不着痕迹的将那点泪雾拭去。 “贤弟,其实此番上雒护君,为兄并不想来啊。” 刘琦没想到刘瑁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 “兄长何出此言?扶保天子乃是吾辈分内之事,且一旦护君功成,那兄长人望便可传播海内,令万民敬仰,对日后仕途也是大大有利,一般人想来也来不了,兄长如何这般作想?莫非是受不得军旅之苦?” 刘瑁醉醺醺道:“吾推却不来,严君反执意不允……只是严君交待了大事卓为兄去办,唉,难以推脱。” “大事?”刘琦眯起了眼睛,试探道:“刘益州有何事卓大兄亲自办?” 刘瑁虽然喝醉了,但潜意识里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的,他砸吧了一下嘴,没有跟刘琦细说。 二人之间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少时,却听刘瑁又再度开口,不过说的却是另外一个话题了:“贤弟,汝可知,此番若不是因为出川,为兄下个月便可以成婚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