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打到北岛!PASS舒婷!”-《我真不是个文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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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出场的是北岛。

    作为朦胧诗派灵魂人物之一,又是诗歌两大阵营的燕京这边的旗手,他的出场自然更显得具有意义。

    会场顿时安静起来。

    他今天朗诵的是他的新作《白日梦》

    在秋天的暴行之后

    这十一月被冰霜麻醉

    展平在墙上

    影子重重叠叠

    那是骨骼石化的过程

    你没有如期归来

    我喉咙里的果核

    变成了温暖的石头

    …..

    ……

    北岛正深情朗诵,突然有人大叫了一声:“够了!”

    众人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那个人说:“北岛,你看你的写的什么?长篇大论,啰里啰嗦,不知所云……下来吧,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正是胡冬!

    对方开始发难,经常矛头直接指向北岛!

    北岛被这突入其来的打击有点懵,脸上有些挂不住,很快就反驳道:“我从不认为我代表一个时代。诗人应该用作品说话,我想我真正的好作品还在后面。”

    “得了吧…….”胡冬一脸嘲笑,突然又变严肃起来:“我并非耸人听闻,众所周知,朦胧诗于那个动荡的年代,用暗流涌动,词语的扭曲、意象的晦涩、若隐若现的象征……让其躲过了被批斗的灾难。”

    “正因为如此,也“被迫”形成了一种朦胧的风格与空灵的诗意——正如阮籍的咏怀诗、李商隐的无题诗并非刻意晦涩,而是诗人背后都有着不可抑制的大悲痛以及无处不在的暗势力。”

    “但是……”胡冬加重的语气:“正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当这种状况不复存在的时候,朦胧诗一定程度上也失去了其立足的土壤,成为自说自话的语言游戏。”

    “事实上,朦胧导致复义,歧义四出,众解纷纭,言说的力度、评判的锋芒也就不如单刀直入般的精准打击力道大,等而下之者,画虎不成反类犬,成为当代诗坛作假、大、空诗风的滥觞。”

    坐在横幅下的诗人们脸色大变,北岛陷入了沉默。

    虽然胡冬刚开始有些出言不逊,但是这番话却说的有理有据,直指朦胧诗的要害。

    这的确是朦胧诗的致命伤,包括刚才北岛念的这首《白日梦》,在杂志上一发表就立刻招来批评说这首过于意识流,不知所云。

    胡冬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他周围的一帮四川诗人更是喜形于色,尚仲敏却显得默然不语。

    北他们无话可说了!

    “打到北岛!pass舒婷!”胡冬旁边一个青年突然站了起来,真臂高呼。

    “够了!”夏红军再也忍不住,猛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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