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外面的世界-《带着文臣武将混异界》
“落雁为证,父亲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完成你的嘱托!”清落目光一冷,一手举起落雁刀,一只手一拽一撮头发,落雁到对着自己拉起的长发。
“刺啦!”
原先秀美的长发,被清落瞬间斩断,变成了一头短发,并且还在密室的强上留下一个大写的一字。
老叫花子咽了咽唾沫,好强的刀气,不亏是圣人的女儿,还是真的强,就在老叫花子的背后,流火满脸崇拜的看着清落,就在这一刻,流火找到了自己最想学习的一把武器,那便是刀,就因为这短暂的一幕,若干年后的清落在见到这个当年救过自己的流火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自己的随意一击,竟然创造了一个使用刀的传奇,流火神将,大周帝国一百零八神将之一。
“带我出去!”清落说道。
“前辈,现在的苍龙大陆不向以前了,三百多年前,一个黑袍人突然出现,将大陆上所有的尊阶强者全部抹杀,并留下了一句话,这片大陆上所有的皇阶听着,日后要是有任何人胆敢突破到尊阶我屠了你们整个大陆!”老叫花子将黑衣人的事情说了出来,毕竟那时候到现在所有皇阶没有一个敢突破到尊者阶,黑衣人的那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要突破的时候,便会出现在脑海中提醒你,犹如刻在灵魂当中一样。
“那个黑衣人是一个什么样子人的人?”清落询问道,主要是想问问那个黑衣人与父亲所说的仇家到底有没有关系,毕竟当时父亲可是得罪了不少人,也有可能是仇家找上门来,毕竟当时父亲可是得罪了一个叫做克兰—紫罗兰的人,据说是紫河域一个伯爵府的世子爷,也是未来要继承伯爵位置的第一继承人,二人结仇,最终父亲将这个只有尊者阶势力的世子爷给杀死了。
苍龙大世界是坐落在第八宇宙的紫河域中十万星球中的一个,当然不是所有人星球上都是有生命的,紫河域中有个紫河联盟,紫河联盟的作用便是有外来势力想要针对紫河域的时候,这些组成紫河域的势力们必须团结一致,共同对方外来势力,而紫河联盟当中的势力被分为公爵势力,侯爵势力,伯爵势力,子爵势力,男爵势力,以及最多的骑士势力,这些势力根深固厚,这些都不是次要的,最要命的便是他们错综复杂的利益团队,可能明面上只是一个男爵势力,背后却是一个侯爵甚至公爵在操控,没有任何人愿意得罪这些势力,哪怕是最小的骑士势力。
“什么样子的人?前辈这是什么意思?”老叫花子一顿,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第一次这样问话的呢?
“就是黑衣人身上有没有什么标准,你想一想,这对于我很重要。”清落询问道,看来自己必须将黑衣人的底细探明了,这才好下手。
“我记得他好像胸前有一朵花,紫色的,就像是一朵,那个花的名字是什么来着?”老叫花子拍了拍脑袋,好像自信的回忆着那个黑袍人的全身上下,只有胸前有着一个标志,自己当时还在内心效果,一个大老爷们,胸前带着一朵花。
“一朵花,是不是紫罗花,是不是?”清落顿时抓住老叫花子的肩膀,然后死死的盯着老叫花子询问道。
“没错,就是一朵紫罗兰话!”老叫花子瞬间肯定的说道。
“果然就是紫罗兰伯爵家族的人,父仇不共戴天,父亲,我会为你报仇的,总有一天,我会用着手中的刀,将整个紫罗兰伯爵府的人全部杀光,杀尽一切,拜祭父亲的在天之灵。”清落双手一攥,手中的落雁刀颤颤巍巍,似乎感觉到了清落的决心,眼中露出了狰狞之色,用着那个刚出来不久还沙哑的嗓子喊道,如同在起誓一样。
“外面能最高的境界是多少?”清落一扭头,眼中带着一股戾气看着老叫花子。
“皇阶巅峰!”老叫花子如实的说道,自己不过才是一个皇阶三层的人,而此人至少也是尊者一层,其中的差距可不是一星两点。
清落双手相合,手指迅速了动了动,仿佛是在结某种手印,然后双手分开,对着自己的身上点了点几下,嘴中念叨一个字。
“封!”
瞬间清落的修为开始下降,直到将在皇阶巅峰。
“现在可以了,走吧,我们该出去了!”清落笑了笑,然后在老叫花子和流火的带领下,来到原本被堵住的入口,清落一刀便将老叫花子束手无策的冰破开,此时的外面已经失去了原来的样子。
夹着流火的老叫花子看着下方已经消失的城池,想来是因为失去大阵的保护,城墙倒塌,已经被大雪所覆盖,一座宏伟的巨城,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老叫花子的带领下,三人找到了进来的那个入口,转眼便出现在了外面,看着周围还是那个样子,只不过进来的时候月亮是在中间挂着的,现在已经快降落了,冬季天亮的便比较早,不过早晨却有些刺骨的寒冷。
“咱们先找个地方取火休息休息,待到太阳出来的时候,咱们再走,前辈以下如何?”老叫花子对着清落一躬身,修行修行达者为师。
“就按照你的意思办!”清落说道,自己刚刚出冰封,还要从他们的口中得知现在更多的消息,看来要找个帮手,不然自己的一己之力想要报仇恐怕是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不多时,一个火堆便出现了,三人围着火堆,有说有笑,清落也了解道了这个大陆现在的混乱,看来自己想要依靠一个势力恐怕在这里是不可能的了,因为是太弱了,看来必须先解决那个黑衣人,不然自己只要暴露实力,恐怕这个大陆的生灵就要遭殃了,现在的目标就是解决这个紫罗兰伯爵府的看守者。
“落姐姐,能不能教我使刀?”流火整个人一路上都没有说几句话,便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