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喝完了”。 “那我下次再给你买点,你平时经常在外面交际,还是要多保养保养身体”,长晴今天没化妆,可皮肤已经水润的要滴出水来似得。 左骞心左骞心里一动,五脏六腑扭的疼。 他真的很想跟她说,他喜欢她。 开完会出来,长晴准备回办公室,路上碰到冯台长和傅愈一道走来,冯台长一路上说说笑笑,傅愈嘴角挂着薄薄的笑,宛如名流绅士般,只是那双墨『色』的黑瞳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犹如春雪初融。 “冯台长”,长晴先跟上司打招呼,然后才看向傅愈:“傅愈哥,你怎么也来我们电视台了”。 “傅总今天下午来我们台里录一个访谈节目”,冯台长说道:“正好我要跟傅总一起去吃饭,长晴,你跟我们一块去”。 “噢,好”,台里一把手的话永远是不能拒绝的,长晴只好点了点头。 到停车场时,冯台长说:“我忽然想起有个东西忘办公室了,我得去拿一下,长晴,你先坐傅总车过去”。 “要不…我自己开车吧”,长晴为难的说:“我明天要拍戏,不然车子又要在台里放几天”。 “那我坐你车吧,我车让司机开”,傅愈说完自顾自的就给他司机交代了。 长晴没辙。 她的奥迪a7里,装饰的粉粉嫩嫩,里面还萦绕着一股熟悉的女『性』香味。 傅愈系上安全带,忽然发现『操』作台上放着一枚男士袖扣。 他眸『色』凝了凝。 手拾起那枚袖扣。 长晴发动车子回头一看,脸僵住。 那好像是上星期送宋楚楚去医院的时候,他下车前突然想起要做义工,犯不着带袖扣,然后摘了放她车里,后来一直忘了拿上去。 “我爸的…”,她下意识脱口说。 “噢”,傅愈放下袖扣,说:“你爸挺讲究的”。 “嗯”。 长晴低应了声。 傅愈指名去城内有名的“召南居”。 长晴以前也跟台里的人来过一次,这里的装修古雅幽静,像极了苏州的园林。 傅愈弹了弹烟灰,说:“这里的老板一定很喜欢诗经”。 “你怎么知道”?长晴笑问。 “你看”,傅愈指着她身后的屏风说:“屏风上刺绣的画就是诗经中《郑凤?野有蔓草》,画中的男女在蔓草中不期而遇”。 长晴回头一看,微微失神,“傅愈哥,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博学多才”。 “你以前不是也常爱拿诗经的书来问我吗”,傅愈低低的音『色』从薄薄的烟雾中穿透而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