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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峰这才低下头来，冲风铃一笑：“我在看灵气的走向。”

    “走向？哪有什么走向？”

    风铃再次仰起脖子，看头顶那些刚刚光芒减弱的星星点点，指了指问：“是那些东西吗？”

    “呵呵，不是。”

    林峰摇摇头，答道：

    “那些只是一些类似于夜明珠之类的东西。人眼要有光进来才能看到景象，上头那些在有灵气供能的时候，是用来提供光源的，那些东西照在水汽上，才会有我们刚刚看到的花草树木，林林总总。”

    “那……那岂不是跟现在人常说的什么……投影技术似的了？这古人的阵法，难道其实是一种科技？”

    风铃突然睁大了眼睛，发现了不得了的关联。

    “这么说也未尝不可。东龙国五千多年的历史，这么多代人，难道还不如鹰米几百年间的发现多？”

    “不过科技也好，玄学也罢，终归没能流传下来……实在是遗憾。”

    林峰感叹道。

    哪怕是他，学过一些阵法知识，又亲眼看到了刚刚的幻阵如何消失，也未必就能重新布置出来。

    这就好像现在把一个手机拿给一个不懂手机的普通人，让他拆了，他或许能做到，但让他重新组装起来，乃至自己造一个？

    呵呵……

    “是啊，这种东西如果能流传下来，发展至今，一定会有很多很酷炫的应用。或许，可以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低下头就能看电影呢。对对对！没准还会有那种……小说里才会有的，潜入式体验！咱们刚才看到的那些，岂不比VR什么的还真？”

    风铃咯咯笑着说道。

    人的想象力，总是无穷的。

    “疯丫头，真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林先生可没工夫给你扯这些没用的东西。”

    风无涯觉得女儿有些话多，怕惹得林峰不快，张口埋怨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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