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乖乖就范-《玩出诺贝尔奖》

    “人小牛皮大!能把我变成灰沫?”左斯福嘴虽硬骨头已酥,心里格顿一下:怪不得杰克斯死得莫名其妙,原来是被斩首了,可见联合国今非昔比,凭着掌握的最先进武器,有了话语权;总统也被抓了?这好像不是没有可能。

    “不信?真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作死货’!”灵小文不由分说,“啪!啪!”连打两个响指,声音未落,就见左斯福油光光的大包头一左一右烧了起来,一股焦臭味弥漫一屋。火势渐大,烤到了他的两只耳朵,“支支”的冒出油来。他本能地用手去撩火,这下可好,连手指头都烧着了,痛得又跳脚又甩手又晃耳,活像马戏团的狗熊顶火球出把戏。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他“扑通”双膝跪地,“我下令立刻撤军,立刻撤!”

    “早该撤了,你这苦头是多吃的。”现在轮到灵小文傲慢了,故意拖腔拉调地说,“我能将你烧我灰烬,这回信了吧?”

    “信,信,我信!”左斯福叩头如捣蒜,“啊呀呀,我的眉毛也烧着了,饶了我,救救我吧!”

    “呵呵,平时说‘火烧眉毛’,今日真看到了,原来是这个样子。好玩!”灵小文幸灾乐祸道:“女人为美容,把眉毛都刮光呢!眉毛是人身上多余的东西,烧了就烧了呗,有啥急的?”

    “啊唷唷!眼皮都烧到了,求求你救救我,快救救我!”

    “求人不如求己。用你自己的手抹一抹,不就把眉毛上的火灭了?”

    左斯福急糊涂了,果真用手去抹。他手指上着着火,这下可更惨,油滋滋的额头和鼻梁也点上了火。“痛死我了!痛死我了!”他趴倒地上杀猪般地嚎叫着。

    灵小文起了恻隐之心,马上对神球发指令。

    神球“嗤嗤”的释放冷气,很快将火灭掉,这下,左斯福变成了一条冷气鱼,还是彩色的,未烧尽的头发是黑的,稍头霜白如银;灼伤处,鲜红的,深紫的,微红的,紫红的,焦黑的,浅黑的,应有尽有;脸黑一块,白一块,红—块,黑中一点白,白中一圈黑,红中黑白相间,眼珠透露出惊栗恐惧的幽暗蓝光,一张脸真格儿鬼画符一般;墨绿为主调的迷彩服军装,被烧坏的地方一圈黑,露出衬衫黄白的小格子,胸前挂着的勋章倒还光彩如故……

    “让人给包扎一下吧。”灵小文毫无表情地说。

    不一会儿,来了两个女军医,用古怪的目光怯生生地看了看灵小文,然后一声不响去给左斯福清创包扎。

    屋外响起了集集号。入侵军副司令得到左斯福命令,向在列的官兵宣布即刻从阿乌里斯撤军。

    官兵们高兴地欢呼起起来:

    “回家啦,我们可以与家人团聚了!”

    “早该离开了这个鬼地方,天天担惊受怕的!”

    ……

    左斯福戴上了一顶大号长檐礼帽和一副宽片墨镜,将脸遮住了大半,与换上的—套笔挺的西装倒很匹配。他精神颓废,毫无军人气质,俨然像一个生意场上惨输的商人,用乞求的目光望着灵小文道:“请高抬贵手,饶过我吧。违抗联合国通告,我一个小小的参谋长,只管制定作战方案,完全没有资格,是总统和杰克斯司令的决定;与我毫无关系,毫无关系,饶恕了我吧。”

    “好,可以饶过你一次。带着你的部队,快滚回自己国家去吧!”

    “谢谢,谢谢!”左斯福忙不迭地往外跑,刚到门口就“啊”的大叫一声摔倒地上,真的骨碌碌滚了起来。

    哈哈,人倒霉喝凉水也塞牙。没系好的鞋带,也“落井下石”跟他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