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什么教?”这句话是下雨天问的,马哨正和他在酋长大厅商量事情。 “摩门教。”什长说道,“大约半个月前,镇上来了几个摩门教徒,并四处传教……起初我并未在意,直到他们试图向士兵和警察传教。” 马哨问:“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驱赶了传教士,不过,有一位警察似乎被他说服了。”什长说。 “你做得不错。”马哨点头,思考了一会又道,“我知道了,你刚回来,先去休息吧,去尝尝收获的小麦。” “是。” 什长离开酋长大厅,马哨和下雨天互相看了一眼。 下雨天笑了一下:“让我猜猜,你现在的心情应该比较接近于‘恶心’。” 马哨:“你猜错了。” 下雨天一愣。 马哨呼出一口气:“不是接近于,而是根本就是。” 他向来是比较厌恶宗教的,尤其厌恶传教士——前世念大学的时候,他甚至差点和一个向他舍友传教的基督徒闹到派出所。 严格来说,他倒也不算无神论者,但他觉得,神和宗教根本就是两回事。 这就像氮气和氰化物一样,尽管两者都有氮元素,但他不介意吸入氮气,却一点都不想碰氰化物。 比较温和或者朦胧的宗教,马哨还能容忍,摩门教这种他则实在有些无法接受。 当然,他其实也不怎么了解摩门教,他只知道这个宗教属于广义的基督教,这就足够了。 何况即使在基督教当中,摩门教也属于比较另类的流派,鼓吹过一夫多妻制是它最为人熟知的标签。 可是要怎么处理呢? 驱赶甚至杀戮之类的手段能管得了一时,却不长久,也不经济。 马哨虽然排斥宗教,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宗教的顽强生命力。 古往今来,想要压制甚至瓦解宗教的人不在少数,但却无一人真正成功。即使是最具世俗精神的中国,历时千年,用亿万人间烟火熏陶,也只不过是把宗教变得温和些罢了。 只有科学教育对整个社会的长期渗透,才可能从根本上瓦解掉宗教,这是一个水磨工夫,急不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