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真巧啊,零居然跟他想到一起去了。他们带的酒要是全喝掉的话,估计立刻就能因为酒精中毒送往医院吧。 “所以到底出什么事了?”安室透抿了一口清冽的威士忌,问道。 好吧,他承认自己存有探听情报的心思,不过更多的可能还是对朋友的担忧。尽管那个朋友是组织的成员,是最终必须消灭的敌人。 “没什么事。”信繁熟练地掩饰好他的异常,他举起酒杯和安室透相碰,“就是想找你喝酒罢了。” 安室透抬眼看去,那个男人眉宇间的情绪的确一如平常,也不再有之前电话中那种浓郁的低气压了。 不愧是梅斯卡尔,戴面具的速度让他也自愧弗如。 安室透轻轻叹息:“真不知道刚才是哪个人说他只是找家居酒屋吃夜宵的。” “是啊,吃夜宵和喝酒根本不冲突嘛!”恰巧店主准备好了他们点的菜品,信繁一脸幸福地注视着面前的美食道,“下班之后约上同事朋友去居酒屋聚会,这才是当代社畜的正常生活。” “对吧对吧,就是应该这样!”他们后面的榻榻米上,有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人如是说,“反正回家也是对着那个欧巴桑的臭脸,喝瓶啤酒都要被训斥,不如在这里蹉跎时光,哈哈哈哈!” 信繁用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抓着筷子,不停地戳着盘子里的腌鲭鱼,吧鲭鱼戳得稀巴烂,而他正乐在其中。 “知道无论多晚回家都有人在等待,这也是种幸福啊。”安室透笑着感慨。 然后他就看到旁边的梅斯卡尔瞥了他一眼,问:“安室君有这样的家人吗?” 安室透的表情瞬间僵硬了,虽然很快就又恢复正常,不过还是被一直注视着他的信繁收入眼中。 “我有呢。”信繁笑得十分幸福,“我有个妹妹,你没有。我还有个哥……” 他忽然顿住了。 “一个什么?”安室透追问。 刚刚差一点嘴瓢吓得信繁出了一身冷汗,他也顿时清醒了许多。面对幼驯染的疑问,信繁淡定地说:“只是突然觉得安室君很可怜罢了。” 安室透的眼角抽了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