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库拉索将视线从灯管上移开,面无表情道:“他很正常,除了有点凶恶。另外,我认为基地的卫生条件令人堪忧。” 朗姆看了一眼台灯,嘴角的笑意加深了许多,只是之前的温和荡然无存,反而显得有些诡异。 “别那么严肃。”他说,“如果没有这些小东西在的话,我们的生活未免也太无趣了。” “是。”库拉索恭谨地低头,没再说话。 …… 信繁是被一盆冰水泼醒的。 他勉强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站着的陌生的男人。不,或许他们曾经在组织的某间基地见过面,只是心高气傲的梅斯卡尔不愿意记住这些注定死亡的面孔。 “说吧,早说早解脱。” 男人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器械,相比于拷问的刑具,信繁觉得它们更像是医生使用的手术工具。除此之外,还有各式各样的药品和针管。 从离开音乐教室到现在,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期间信繁一滴水都没有喝过,嘴唇早已干裂。他抿了抿唇,靠从头发上滴落的凉水湿润嘴唇。然后才尝试着开口:“我……” 才说了一个字,信繁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的狼狈在那个人的眼中就像是纸片一般轻飘飘,那人冷漠地看着他咳得面色愈加苍白,到后来肩膀都在不住地颤抖。 信繁暗暗心惊。 怎么回事? 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就算不如专业的拳击运动员,也绝对比普通人健硕许多。而且他平时基本不熬夜、不吃垃圾食品,健康状况应该很好才对。 为什么他现在却感觉自己的肺部像是烧着了一样的灼热,每一次呼吸对于他而言都是巨大的痛苦。 刚才,他们给他注射了什么?! “怎么,决定说了吗?”男人在他面前蹲下身,直视着信繁的眼睛。 信繁不甘示弱地看着他:“你想让我说什么,司陶特?” 男人愣了愣:“你知道我是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