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降谷零用贝斯弹奏了诸伏景光第一次教他的曲子,但是与当年不同,如今的他已经可以非常流畅地弹出来了,早已摆脱了青涩的痕迹。 “哇哦,好棒啊!”铃木园子打趣道,“看来安室先生的朋友教得更认真一些哦~” 世良真纯无奈:“因为我哥的朋友当时是在站台上教我的嘛,时间不多,他只能教我音阶了。” “世良。”降谷零放下贝斯,唤道,“你还记得教你贝斯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吗?” 天地可鉴,他只是想通过世良真纯对景光的印象推断自己被认出来的可能性。降谷零表示他将不对浅野信繁谴责的情绪负责。 “嗯,隐约有点印象。但是……”世良真纯严肃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哥的朋友是男人?” “嘛,就是有这种感觉。” 世良真纯和安室透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毛利兰想了想,决定岔开话题,于是问信繁:“浅野先生的贝斯又是在哪里学习的呢?” 信繁一直在旁边默默听别人讨论自己,听到毛利兰的问题,他终于发声了。 “啊,”信繁淡淡地说,“我也是朋友教的。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是我大学同学。” 不是要聊朋友吗?那就继续啊,接着聊,不要停! 降谷零:“……” 好吧,他已经可以清晰地察觉到诸伏景光的怒火了。 “啊啊啊——” 忽然,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寂静的空气,穿透性极强,哪怕录音室的隔音保护也无法阻挡。 录音室内,早已身经百战的众人第一时间意识到发生命案了。 大家分工明确,毛利兰报警,降谷零和世良真纯一马当先冲向现场,铃木园子和榎本梓殿后,信繁负责看热闹。 果然,命案就发生在隔壁录音室,一个戴着毛线帽的年轻女人趴在架子鼓上,似乎陷入了沉睡——如果忽视她脖子上的痕迹的话。 “颈部有吉川线,她是被人勒毙的。”看到那个女人,降谷零严肃地说出了结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