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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两个人的处置，冯昊并不关心。

    “大boss……”

    “还有事？”冯昊笑道，“十年不见，当了校长后，你那直率的性子都被磨没了。”

    “呃，我错了。”张瑞宽诚惶诚恐道。

    “行了，有事说事，我还忙着。”

    敲打一下，点到为止。

    张瑞宽松了口气，说道：“我以校长的身份想向您购买几座除霾神器，也好让新旧校区的师生们能够免受雾霾之苦。”

    你不提出来，我也会让你去办。这是应有之意，是完成任务的必要条件。而张瑞宽也知道分寸，不以下属的身份而以校长的身份提出购买请求，公私分明，这点很让冯昊满意。

    “行，既然你以校长的身份，那这件事你找安迪处理，公事公办，别来烦我。”

    不等张瑞宽回答，冯昊就粗暴的挂了电话，因为女儿正往自己这边走来。

    任何事情的优先级都没有女儿高。

    “老爸，你太牛逼了。”冯月婵一脸崇拜道，“我以为除霾神器已经是黑科技，没想到这小小的全息腕表更加黑科技。尤其是全息投影技术，简直让我有种穿越到未来的体验。”

    自从女儿进入青春叛逆期，已经多长时间没有享受过来自女儿的崇拜了。这种感觉比完成系统发布的任务还要有成就感。

    “对了，老爸。”冯月婵皱着可爱的鼻子道，“你给赵雪她们的腕表没有这么厉害的黑科技吧？嗯，我的意思是，会泄露秘密。”

    看着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女儿，冯昊蹲下身，追视着女儿躲闪的眼睛，宠溺道：“我送你的礼物都是独一无二，她们拿到的腕表是阉割的产品，只具备基础的时间显示功能和除霾功能。嗯，不会泄露秘密。”

    “对，我就是担心会泄密，没有别的意思。”冯月婵加重语气道，但在老爸的笑容下，气得伸出小拳头猛烈锤着老爸的胸口，“我真得是担心你的黑科技被泄密，被国家抓走切片。”

    “放心吧。”

    哪怕不考虑已经获得的黑科技，以我如今的地位，国家想要动我也要深思熟虑。否则，你以为我这十来年的沉寂，只是坐吃山空吗？没有多处落子，布局棋盘，偌大的昊天集团早就被别人搬空了。

    “那就好。”冯月婵松了一口气，心中的醋意也少了几分。由于还没吃饭，她带着老爸去学校食堂吃了一顿饭，又参观了校园人文风景。

    一路上，女儿叽叽喳喳兴奋说着学校的趣闻和历史，让冯昊想起了与妻子在这里相知相恋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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