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哪里是没有政事可谈,分明是他们根本不敢开口说话。 此时,程咬金则是不断的对着白景衣挤眉弄眼,似乎是在诉说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而白景衣则是看着程咬金问道:“卢国公为何如此,莫非是患上了眼疾!?” 然而听到这话的时候,程咬金立马端正了自己的身形,恭恭敬敬的站在原地。 白景衣看到了程咬金手上的书信,直接一把拿了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之后,白景衣则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卢国公必然是昨夜醉酒忘记了!” “昨夜是我差人将那些和尚全部放了出去!” “嘶~~” 在场的文武百官听到这话之后,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如此罪责怎能揽到自己的身上? 就连程咬金自己也有些发愣,他不明白,白景衣为何要将自己牵扯进来,同时他心中十分的后悔。 此事若是他自己扛下,必然能够获得白将军好感,日后就算自己的爵位被削,自己的两个儿子也可以凭借着白将军这层关系,在军中混得一官半职。 李二听到这句话之后,立马放声怒吼道:“莫非是朕冤枉他了吗!?” 白景衣则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圣上的确是冤枉了卢国公!” “昨日在酒桌之上,末将当着圣上的面拿走了卢国公腰间的令牌,然后差人放的那些和尚!” “如今看来!这些人还真是死性不改!竟然还敢在长安城外开法会,继续散播谣言,实在是罪不可赦!” 白景衣之所以敢如此信誓旦旦的说是这番话,那是因为昨夜李二也已经喝的不省人事,说不定早就已经断片儿了,如此小事儿,他能不能记得都是两回事。 程咬金听完了白景衣的话之后,更是感觉自己的大脑有些短路。 他仔细的回想着:“昨夜是自己亲自去天牢安排的事宜,可是这…………” 不过他转念一想,立马明白了白景衣的意思,此等小事若是能够牵连到圣上,那么便会不了了之。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这样一来圣上就会觉得此事是经过他同意的………… 果然,李二眉头紧锁,不断的思索着昨日所发生的事情。 然而大部分事情他都已经不记得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