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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应该难吧。”白莐把自己的东西给放好，才抬头，缓声回答。

    “什么叫做应该？”黎蕊小脸都皱起来了。

    “老师以前发的试卷，我都没有做过，没有参考物可对比。”白莐继续回答。

    黎蕊：“……”打扰了。

    “那我换个说法，你做的时候，会不会感觉到棘手，意思就是思考困难。”黎蕊手舞足蹈地比划。

    “早上的题目，还需要思考吗？”听到黎蕊的话，白莐第一反应就是皱了皱秀眉，她语气认真地反问。

    看着她那张清冷的小脸上除了认真和不解之外再无其他情绪……黎蕊知道，她是真的好奇！

    黎蕊：“……”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好了，我没有什么想问了。”黎蕊抽了抽鼻子，一副想要哭出声来的样子，她飞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她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被虐死。

    下午考的是数学，监考老师还是于湫秋和高圳垣。

    白莐也是同样把试卷给看了一遍之后，就迅速答题。

    高圳垣和于湫秋都是在紧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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