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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梦境。

    云碎摸着自己的下巴，打量着白猫。

    她以前很喜欢小猫小狗，可老爸说，如果她要养宠物，就要承担起照顾宠物的责任。

    养猫，猫会掉毛，还得给猫铲屎。

    养狗，得每天出去遛。

    每隔一段时间，还得给宠物洗澡……

    除了这些，辞砚青还给她罗列了一张表，上面写着养了宠物后，云碎需要怎么照顾它们。

    或许是因为那个表格上的内容太多，云碎看完以后当场表示自己不养动物了，她只是想摸摸宠物的毛。

    然后她爸给她买了一个屋子的毛绒玩具，各个摸上去都很柔软，云碎把毛绒玩具当抱枕，此后便不提养宠物的事。

    “猫应该是爱吃鱼的，那就给你烤鱼吃吧。”云碎友好地对白猫说道。

    白猫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鱼也是梦境里变出来的，能好吃才怪。

    云碎心念一动，身边自动出现好多还在挣扎的鱼。

    鱼离了水是活不了，正如人没有氧气会窒息，它们好多都在挣扎，只有其中的某一条乖乖地躺着，瞪着一双死鱼眼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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