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比溺水更惨,胸口剧烈地疼痛,头剧烈昏眩。 恍惚中,她放佛看到很多破碎的画面。 似乎,她曾经经历过这样的逼供。 模糊不清。 接下来是殴打,全世界的行刑手段,无外乎那几种,疼痛与她,真的是小菜一碟,哪怕是打断骨头,恐怕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别的女人娇娇滴滴,针扎一下都叫半天。 她却耐得住疼痛。 放佛,这样的疼痛,她经历过无数次,因为习惯,所以忍得。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的是,若是唐夜白再不来,若是警-察再一次对她行刑,恐怕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一直压抑的某些东西即将喷涌而出。 血腥的,暴力的,危险的。 这是她一直拼命压抑的东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无法压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