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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哪儿训练的？”

    “这个说来话长。”夏青妩媚一笑，“一般说来，这些都是机密。”

    众人点头，机密，机密……云海言做捧心状，“我真的好奇所谓的机密啊。”

    几人说说笑笑，夏青倒是有很多趣事和她们说，她和顾七七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有过很多有趣的事情，他们也都非常有兴趣听她们说。

    几人一直玩到凌晨五六点。

    女孩子们都去睡觉了，男人们也散场，诺兰少校一个人坐在会所二楼的阳台上，看着江面点点灯光，若有所思，陆臻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来。

    “你不困？”

    “不是很困。”诺兰少校说道。

    天气很冷，诺兰少校穿得很单薄，人看起来很孤寂，仿佛被遗落在什么地方的小兽。陆臻发现，他很喜欢，有诺兰少校的地方。

    或许是这个男人代表着光明，而他身在黑暗之中，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所以，他更期待光明，追逐光明。

    这是一种病。

    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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