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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像也是。”夜小小说，“哈，你也是知道我不会拒绝你是不是？”

    花百蕊笑了，就是这么笃定啊！

    “第五姑娘，你想要多少灵果酒？”夜小小问。

    “你都叫师姐花姐姐了，叫我第五姑娘做什么？我比你大一些，你叫我琳琅姐姐吧。”第五琳琅说，“至于灵果酒，我想多买一点，因为我父亲很喜欢喝灵酒，平日里都是喝的灵酒。可是我娘说灵酒再如何也是酒，会伤身。那日我喝过你的灵果酒，酒的度数不高，对身体不会有什么伤害。所以我想多买一点，给我爹平时喝。”

    “那我也给你一年十坛吧。”夜小小说，“今年归元宗的灵果丰收，果酒比以往多一些，花姐姐，百花宫今年给十五坛。”

    她说的坛子可不是那种小小的酒坛，每一坛都是那种一人多高，几人合抱的大酒坛。

    每一坛都可以装寻常的小酒坛十几坛了。十大坛的话，够一个人喝一年了。

    而百花宫的弟子一人也就只能分到一两小壶罢了。

    十五坛的话，大家都能多分一点了。

    花百蕊唇角上扬：“那以后都能提供十五坛吗？”

    “这得看归元宗灵果的收成了。不过……百花宫要十五坛应该是没问题的。”夜小小中间故意拉长了声音，喘口大气，引得花百蕊朝她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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