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愤怒-《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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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从义硬梆梆地道:“所有有关行军事宜,我已整理了一个册子。”从怀里抱出一本厚厚的册子,递给从良,“从将军在准备期间可以照样行事,武卫在前,如发现疏漏,自然会马上告知骁卫,使其不重蹈覆辙。”
李逍拍手笑道:“果然是经验丰富的老将,我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这诸多事宜,武卫已经从头做了一遍,冯将军,莫非你能掐会算,知道朝廷还会再派骁卫出征?”
李逍这是看着开了一天的军事会议,这些军官们被冯从义逼着端正地坐了一天,气氛也太严肃了一点,倒是想有意活跃一下气氛。果然话一出口,帐里的人都微笑了起来,堂堂的四皇子来捧冯从义将军的臭脚,可是给足了这位老将的面子。
谁随想冯从义并不领情,生硬地道:“有备无患,这是我做惯了的,倒没有想到从将军会用得上。”
帐内顿时又安静了下来,李逍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冯从义霍地站了起来,抱拳一揖,“四爷,末将有事请教!”
李逍猛地竖起了手,沉吟半晌,挥挥手,“从将军留下,其余的人都退下吧,各司其职,各理其事,如出了疏漏,自有军法伺候。”
除了从良,其余的高级将领们齐唰唰地站了起来,向李逍行了一个军礼,转身退出了大帐。
“冯将军,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吧,憋了一天,现在让你说个痛快,我会给你一个解释。”李逍苦笑着道。
“司马仁丢了潭州,为什么不加以严惩,朝廷邸报之上居然还加以表彰?”
“司马仁丢潭州,事出有因,他能守住会宁,扼住了蒙人的粮草来源,也算是将功补过。”
“那卢州边军全员战死,为什么在他们死后还要给他们扣上一个畏敌如虎的大了,竟然还罪及家人?”冯从义怒喝道。
从良不由变了脸色,上面坐着的可是四皇子,冯从义再怎么不满自己的旧部被如此处置,也不能如此无礼,更何况,在从良看来,这个处罚并不冤枉。卢城边军一丢卢城,再失玉门关,导至潭州兵败如山倒,即便不战死,回来后也是砍头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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