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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请前辈尽可问，小鬼一定知无不言。”鬼王听到这话，觉得殷长生应该不是那种失信的人。

    “这附近还有什么妖魔鬼怪？”殷长生终于暴露出了他的真实目的，属实是遇见了一个本地鬼，得好好的打听一番才行。

    “这...”鬼王犹豫了一下。

    殷长生则是声音一沉：“看来你和这周围的邻居关系不错。”

    鬼王听闻，浑身一个激灵，这是夸她？

    这很明显是说既然你想替周围的妖魔鬼怪担着，那就她连死一起替着。

    “前辈，这南山往东，有一座净心寺，这寺中有一极乐老僧，乃是心魔执念，平日里以...”鬼王一个秃噜直接就说了出来。

    殷长生听着描述，这地儿有点耳熟，仔细一回忆，好像是聊斋志异里画壁里的情况。

    这里头讲究相由心生，好像也挺符合那极乐老僧是心魔执念的样子。

    殷长生也没有深究，主要是还想在问问。

    只是鬼王说完了这净心寺之后，就没了。

    “前辈，这南山周遭的妖魔鬼怪，已然尽了。”

    这意思很明显，除了极乐老僧和五通神，剩下的全都被殷长生给弄死了。

    殷长生右手敲着椅子上的扶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其实也知道，这南山上的妖魔鬼怪大概率全都被他弄死了，毕竟一个南山，能凑出这么多妖魔鬼怪也不容易。

    “你知道闻香教吧。”殷长生突兀的开口。

    “小鬼知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阴尸法王在路边开客栈而画皮法王去给人当小妾？”殷长生径直问道。

    鬼王一愣，这事她还真不大清楚，不过知道点风言风语。

    “小鬼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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