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蒙淖格附徐敏卸肉身-《追龙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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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什么,他记得你就可以。”猫仙说:“龙王七子掌管着人间地狱的大牢,他有通天入地的本领,请他来帮忙,一定悄无声息地救出了你娘。”
“这样行吗?他会帮忙吗?”宁玲歌担心地问。
“周镜和他的七哥感情最深了,他应该能帮忙。”
“那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找他吧。”宁玲歌赶紧拉着猫仙就走。
猫仙点点头。带着宁玲歌和周镜去找椒图的七哥,睚眦去了。
蒙淖格来到乌尔塔多的地方。对乌尔塔多又了冷言冷语一顿。
乌尔塔多反感地说:“蒙淖格,你做的事儿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何必来这里给我夸你的功。”
“乌尔塔多,我只是来告诉你,我把椒图的娘给抓来了,椒图很快就会来自投罗网,”蒙淖格抬起自己的手,欣赏了下,又对乌尔塔多说:“我知道,你的腰牌在宁玲歌的手里,周镜一定会来救他的母亲,而宁玲歌就会带着那块腰牌来到妖界,到时候,我看你怎么说!”
乌尔塔多冷笑了一声:“你的如意算盘打吧,总有一天把你自己打进去。”
“乌尔塔多,我的姐姐,在这里生存,不必在蒙古蓝天下那片茫茫的草原上生存来的简单,都一样的,都是那么艰辛,而你我,如果不能并肩作战,只能是成为对方的踏脚石。”
“我是不会和你并肩作战的,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不怕。”
蒙淖格瞪着乌尔塔多,厉声说:“那你的腰牌呢?”
“那是我的事儿,你不必操心。”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死心!”蒙淖格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那么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哼!”蒙淖格说完就走了。
乌尔塔多记得在原地转了几圈。出去了。
猫仙带着宁玲歌和周镜找到了睚眦。并且说明来意。睚眦看看周镜。周镜上前作揖。睚眦笑笑,对周镜说:“你我兄弟一场,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定会帮忙。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睚眦为难地说:“父王早已下了命令,谁都不能帮助你!就连那条鲤鱼精和黑鱼精上次为了帮你,还被关了水牢。”
“这是为什么?!”宁玲歌瞪着眼睛,“这老龙王,是不是脑子让水给泡坏了。”
“玲歌。”猫仙拉着宁玲歌,给宁玲歌挤眼睛。
宁玲歌赶快赔笑,解释自己是有口无心,请睚眦和周镜不要生气。
周镜听说科澜和小黑妮为了救自己曾经被关水牢,心里有些伤感。宁玲歌也才知道科澜和小黑妮每次出来都要承受着风险,心里也觉得自己每次对科澜是有点过分了。
睚眦淡定地对周镜说:“当然,你如今有难,又找上门来,我怎么不帮你?”
“那就谢谢您了,可是,您怎么像龙王交代呢?”周镜说。
“你我兄弟一场,你不必这么客气,”睚眦站起来,说:“我自有办法。走吧。”
“睚眦,”猫仙叫了一声,迟疑的说:“我不知道龙王有令,不准你们帮周镜,你不要去了,我们再另想办法吧。”
“嗯。”周镜也说:“就不为难你了。”
“么事。走吧,你找来了,我就是顶着雷,也要帮忙的。”
“可是?”周镜不肯走。
“父王也只是那样一说,我知道他也是不忍见你受难的。何况你这次是为了救母,父王即便要怪罪,也会看情况的。”
“睚眦,真是谢谢你了。”猫仙感激不尽。
宁玲歌也连连点头。
周镜则左右为难。
到了妖界,睚眦对他们说,让他们在外面等,自己进去就行。
果然,睚眦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王玉娇带了出来。王玉娇见了周镜和宁玲歌哭着抱在一起。
猫仙对他们说,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睚眦护送他们到安全地方后,和周镜告别,周镜对睚眦虽然不记得了,但是在灵山上听孔雀仙子讲的,和今天睚眦为自己做的一切,他才知道自己对睚眦的那份感情,一直深深埋在心底的。即便如今转世为人了,但是,那份兄弟之情依然还在。
睚眦拍拍周镜的肩膀说:“周镜,有什么困难,依然可以来找我的。”
周镜点点头,和睚眦告别。
睚眦走后。王玉娇急着问周镜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用手摸着周镜的身体。
周镜说自己很好。叫王玉娇不要担心。他们安全把王玉娇送回府邸。
蒙淖格收到大牢来报,说是王玉娇不见了。蒙淖格和魔尊到地牢一看,王玉娇纹风不动就被救走了,气得把一根木头用手砍断,狠狠地说:“一群饭桶!人是怎么不见的,都不知道!”
小妖们都吓得跪在地上求饶。魔尊把他们一个个都断了一只胳膊,以示惩罚。
魔尊和蒙淖格走出大牢,蒙淖格在魔尊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魔尊听后,先是一怔,后淡淡对下面的说:“去叫乌尔塔多来。”
格根塔娜领了魔尊的话,看了一眼蒙淖格说:“是。”就下去了。
格根塔娜来到乌尔塔多的地方,对乌尔塔多说,魔尊和王后有请。乌尔塔多的心‘咯噔’一下,跟着格根塔娜来到魔尊的地方。
乌尔塔多给魔尊下跪,行礼。问找她什么事儿?
魔尊问乌尔塔多说,王玉娇不见了,她怎么看?
乌尔塔多说自己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蒙淖格王后在做,在管理,自己完全不知情。
蒙淖格站起来,走到了,乌尔塔多的身边,慢慢地说:“乌尔塔多,我听牢卒们说,来就王玉娇的人和就走椒图的人拿着你的腰牌,你可否把你的腰牌拿出来我看看。如果腰牌还在你的手上,我无话可说。”
乌尔塔多看看蒙淖格,拿出了自己的腰牌,对蒙淖格说:“你随便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蒙淖格狠狠地一把拿过腰牌,气呼呼地说:“怎么会这样!?”蒙淖格看着腰牌,确实是乌尔塔多的腰牌,她恶狠狠地看着乌尔塔多。
乌尔塔多笑着说:“王后,您看够了吗?”
蒙淖格把那腰牌扔在乌尔塔多的手里。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狰狞地说:“那么我们这里就出了奸细!这个奸细会是谁呢?!”
魔尊也很生气,厉声道:“在我的手掌里,尽然会出这样的事,简直是太可恶了。蒙淖格,我命令你查下去。”
蒙淖格一眼看去,见魔尊对没有查到乌尔塔多什么,心底也是暗暗窃喜的。于是,蒙淖格很生气。也有点嫉妒乌尔塔多。
蒙淖格接了魔尊的话,气呼呼地说:“魔尊,我知道乌尔塔多和水族那条鲤鱼精来往密切。而且关系不同寻常。”
魔尊瞪起眼睛。
乌尔塔多赶紧上前解释道:“魔尊,那科澜是我多年前刚从蒙古草原出来时交的一个朋友而已,那时我们穷途末路,是科澜出手相助。”乌尔塔多说到这里,又对蒙淖格说:“王后,如果说科澜是我的朋友,那么你呢?那科澜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怎么对待你我的?你受科澜的帮助和我受的是一模一样的。”
“当然,你们和科澜的友情,本座是知道的。”魔尊粗声粗气的说。
“是,当然,我们都和科澜有过一段很深的感情。可是,自从来到这里,有了魔尊的关照,我早已不再和科澜有任何的来往,而你呢?你私下里和科澜来往密切,们都干了些了什么!?椒图一而再,再而三的能从妖界逃走,没有内应,她怎么能逃得掉!”
“王后!我没有和科澜来往密切,再说了,椒图和她娘的逃走,究竟是谁放走了,我们还不知道呢?”乌尔塔多凶狠地看着蒙淖格。
“你有没有和科澜来往密切,把科澜带来问问就知道了。”
“我们和水族进水不犯河水,不是一路,你凭什么去抓科澜!”乌尔塔多激动的说。
“你急什么?!”蒙淖格对乌尔塔多,轻蔑一笑。
“我当然急了,我纵然是妖,但是,我依然知道知恩图报,科澜曾经是我的朋友,帮助过我,我怎么能以莫须有的罪名,让她来受我的罪!”
“莫须有?!哈哈哈。好一个莫须有。是莫须有吗啊?你不会不知道,科澜歌椒图的关系吧?这个世界上最关心椒图的人就是科澜,你敢说,椒图的一切,和科澜没有关系吗?!”
“那是科澜自己的事!与我何干?!”乌尔塔多又对魔尊说:“魔尊,如果仅仅是因为我和科澜曾经是朋友,而科澜最关心的是椒图,就把这一切都连在一起,那么王后,她也不能逃脱这点嫌疑!”
魔尊点点头,对蒙淖格说:“蒙淖格,乌尔塔多说的是。”
“可是,魔尊……”
“好了,都下去吧。这件事儿让我好好想想。”魔尊打断蒙淖格的话。
蒙淖格看看乌尔塔多,心里一阵不服气。一副一定要找到乌尔塔多的不是才甘心。
乌尔塔多对蒙淖格说:“你何苦一定要苦苦相逼,我早已不是你的敌人,你要的我不争,你做的我不管。”
“你说的好听,这一切都是你在暗地里搞鬼!”
“蒙淖格,我告诉你,你不我的对手,你不信,你抓不到我的把柄,因为这里的一切我都没有参与,还有我要奉劝你,科澜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还有半点良心,你就该知道怎么做。”乌尔塔多说完后就走了。
蒙淖格气呼呼地一个人站在那里。蒙淖格眼珠子一转,把格根塔娜叫到身边,悄悄地对蒙淖格说了一句话。
格根塔娜点点头,出去了。
格根塔娜来到水族,对科澜说乌尔塔多请自己去。
科澜鬼格根塔娜说:“我和她早已不相往来,她叫我去干嘛?”
格根塔娜说自己不知道。
科澜不去。说自己没有时间。
科澜早已知道,蒙淖格的诡计。她才不会上当。
但是,狡猾的蒙淖格放出风说科澜放走王玉娇,被魔尊抓着了。故意让宁玲歌和周镜知道。
猫仙和宁玲歌、周镜把王玉娇送回家不常时间,就听到这个消息,宁玲歌生气地骂蒙淖格,她看见周镜没有说话,但是她知道周镜的心里也一定很着急。
猫仙和宁玲歌说,去妖界的腰牌是科澜给弄到,此时不救科澜看来说不过去。不能让科澜背着这么重的罪。
于是,猫仙和宁玲歌、周镜又去了妖界。
蒙淖格一看他们自投罗网,高兴地笑着。猫仙和宁玲歌、周镜才知道上了当。乌尔塔多听到消息,气得要命,可是自己也不能出面说情。那样,不但帮不了,周镜他们,还会把自己陷入绝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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