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又不是先前没合作过,干嘛他不派自己人亲自过来?”丘延平听出顾闻业的疑惑来了,他一挑眉问道。 沈慎之也琢磨着为什么,只是没琢磨出来原因就已经到了丘延平的公寓来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 顾闻业沉吟片刻后,转向丘延平说道,“我曾在黄祁策身边待过一段时间,了解他的性格。他应该是已经对你的身份立场起了疑心。” “将军府与慎之的关系密切是摆在太阳底下大家都知道的,黄祁策想要通过慎之再次请你,或许是认为你与我关系亲密,而我与慎之又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你会看在我的薄面上几次三番答应慎之的请求。”他顿了顿,道,“换言之,你答应了慎之的这次请求,便是侧面表明了你的立场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丘延平脑筋转得也是活络,很快跟上了顾闻业的思路,他挑了挑眉,转而看向一脸恍然大悟的沈慎之,说道,“麻烦沈先生转告亲王,要求人就有点诚意,自己亲自来,要是觉得没必要,那就别来找我。” 沈慎之点点头,“我明白了。” 沈慎之将丘延平的拒绝一字不落地传给了黄祁策,黄祁策听了不怒反笑,说道,“上层圈子里都传这个丘延平性子乖僻,软硬不吃,皇粮不分,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不过也罢,丘延平有能耐,恃此而骄也是够资格,那我就亲自去请一请便是!” 黄祁策与黄御天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来。 黄祁策的面色依旧呈现一种灰败的枯竭感,谁都看得出来黄祁策的情况不太妙,正因此,黄祁策这一回丝毫没有拖拉,递了一个函送去丘延平的住处后就直接坐专车飞了过去。 拜访函被送去丘延平的住处的第一时间,就又被转送到了将军府里,丘延平扫了一眼拜访函便随手丢进了垃圾桶里,他在自己的小别院里不紧不慢地把三柄长尺标上特殊的量刻。 他划开掌心的皮肤,流着血的掌心在尺身上抹开长长的血痕,“九天风火至,山川内混行。律令摄!”语毕,天云凝聚在这一处小别院之上,浓浓滚滚,似有大雷之象,过了半晌,却是轰然散开。 丘延平随后在这三把尺身上撒上一层白骨研磨开来的骨粉,再裹上一层满满的树胶。 他将成尺丢进锻炉里用烈火炙烤,尺身丝毫没有被烈火吞噬,只在锻炉里被烤得通身发红。 大约过去了七七四十九息功夫,丘延平戴上手套拿一把长嘴钳夹将三把尺子从锻炉中依次取出,再丢进边上的一大缸凉水里头。 这一缸凉水是丘延平储存了好久的无根水,大半个月的功夫才将将存储了这大半缸子的水。 炙热的尺子入了凉水便是瞬间发出“滋——”的一声响,冒出腾腾的白气。 丘延平将凉透的三把尺子取了出来,他手掌拂过这三把鲁班尺、寻龙尺和丁兰尺,仿佛生成共鸣一般,三把尺子尺身微微颤动起来,细听似乎还有“嗡嗡”之音,一丝发丝宽窄的雷光忽然凭空现形,游走在三把尺身上轰然炸开。 三把尺子没有丝毫受损,却是尺身显得尤其坚韧,隐约泛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