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哭(28)-《恭爷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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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晕,这什么傻逼行为?

    “我不干。”小许拒绝。

    恭律立刻就像看仇人一样紧紧地盯了过来,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的很清澈,但这般偏偏和本人的情绪不太相贴。生气的时候会透着几分破坏欲,和支离破碎的阴郁。

    小许承认:这是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自己可以瞬间读懂了她口中曾说过的眼神戏。

    “等着。”小许妥协。

    恭律跟到房门边,探出头,见小许敲门立马缩回来。

    竖起耳朵听。

    模模糊糊的,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不过声音是她的。

    小许很快回来,说:“他们在阳台抽烟。”

    “她也在抽?”

    “好像是这样。”小许实话。

    恭律若有所思地,重新坐回床边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机抓过来确定时间:“都十分钟了,应该抽完了吧,你听见开门没?”

    小许:“没有。”

    右上角手机电量不知何时变成黄色,恭律说:“你去帮我问她借数据线,我手机没电了。”

    小许:“……”

    余光瞥了眼床头,墙壁插座里好端端地插着白色数据线。

    “幼稚。”

    小许嘴上说着幼稚,不过还是妥协了。

    一分钟后,小许拿回来一根白色的数据线:“魏凉走了,只有小姐一个人在里面。”

    “走了?”恭律一喜,想过去看看她。

    小许在他出去前拦住:“小姐刚才也走了,让你老实休养。”

    恭律表情焉巴,持续萎靡,垂眸看见数据线,一把拽了过来,就着伤的胳膊给手机充上电。

    这操作小许没看懂:“你不是有数据线么?”

    干嘛费那事儿换根线阿,是闲得胳膊不够疼吗。

    “不一样。”恭律懒洋洋往床头靠去,笑:“她的更香。”

    “有病。”小许嘀咕。

    “你还站那儿干嘛?”恭律斜眼睨过去。

    小许默了默,说:“有事打我电话,或者敲我门。”

    说完就走了。

    保镖的门就在他门的斜对面。

    今天早上五点钟,他起床洗漱完了出去,剧组人员们已经开始在甲板上布置场景道具了,武术指导和武替正在一旁说戏。他便过去说出自己的想法,想试试。

    结果就有了这么一出。

    恭律闭上眼睛,又想到她跌坐甲板捂住左手腕,脸色发白却异常冷静地说:“扭到手了。”

    但根本没扭到。

    当时有其他人在,他就没有冒然说什么。

    回到她的房间,随行医生很快就被叫过来了,给她看手,让她活动看看,又捏了捏腕骨,最后问她创可贴下面是什么伤。

    他有注意她脸上的表情,无可奈何和又爱又恨。

    “刮伤了。”说着,她抬眼看过来对他说:“帮我揉揉。”

    他怔了怔。

    只因为,她从没有对他展露出娇弱的一面。

    某个瞬间,医生和小许的面色都有些古怪。助理小安喏喏地上前小声说:“言导,要不我来吧,律哥受伤了不太方便。”

    小许眉头一皱,直接拎了助理推出门外:“准备早饭!”

    少了个人,她朝他伸出手,额头上都沁了层汗。

    他垂眼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攥着的拳头,甚至有点儿发抖。

    在他手握上去的瞬间,他看见她满足地闭上眼睛,像是一个饮鸩止渴的人,不得已才去触碰毒酒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他正准备开始揉,她却一脸温和地说:“好了。”

    小许仰头望天花板,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然后她看向医药箱:“有没有带膏药贴?”

    呆了的医生回神:“有。”

    她静默两秒:“待会儿知道该怎么说吧?”

    医生顿了顿,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她:“我懂的小姐。”

    这个称呼……

    他这才知道,原来随行医生是简家的人。

    “笃笃”有人敲门,是助理拿着早餐过来了。

    小安把早餐放到小圆桌上,拆着一次性筷子,问说:“律哥,你会不会辞退我?”

    他捏了个饺子咬一口:“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我感觉自己很笨,而且总是惹许哥不快。”小安忐忑说:“还有就是……就是我感觉……言导对你和对待其他人都不一样。”

    说得挺委婉的,就差把“我觉得言导喜欢你”写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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