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将,将/军。”徐言时呼吸微乱,有些结巴的喊。 他的声音被震耳欲聋的音乐所淹没,根本没有传入易谨的耳中。 二人贴的极近,徐言时能感到她的吐息在脖颈处。 细细又密密麻麻,一下又一下,搅得他头皮发麻。 仿佛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徐言时说不出一句话,发不出半点声音。 握着水的手渐渐收紧,又松开。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颗心摇摆不定,眼睫轻颤,如小刷子一样,在易谨的手心扫来扫去。 “眨什么眼?” 贴近的声音,温热的呼吸,又从脖颈转移到徐言时的耳旁。 他好像是被按了暂定键,瞬间停止了所有动作。 “您为什么捂我的眼?” 易谨只能看到他的嘴在动,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舞台上让人血脉偾张的表演终于结束了,易谨便松开了他的眼。 徐言时的眼前重新出现光明。 “靠近大声些,听不见。” 徐言时:…… 他心跳如雷。 望着和他肩并肩坐着的人,他捏紧水瓶,缓缓侧过头,靠近她的耳侧。 别人都说有耳垂的人福气厚,徐言时觉得有一定道理,她的耳垂很薄,所以上辈子的福气才那么薄。 她没有耳洞,白皙又干净。 她身上干净的味道更好闻了。 盯着她的耳朵许久,徐言时忽然感觉自己的喉咙很干,喉结不自主的滚动了一下,他开口道,“您刚才为何要捂我的眼?” 话音刚落,徐言时便窘迫的面上发热。 他的声音变得好奇怪。 又哑又沉。 易谨轻瞥他,还未说话,就见他飞速的做到沙发的另一边,和她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仿佛要把自己钻入地中一样。 她哑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淡声轻笑。 慢条斯理的挪过去,将他挤在了角落,逼仄的空间,让徐言时都感到困难。 “跑什么?” 她仿佛是在他耳边轻声厮磨,在外人看来,他们仿佛是最亲切的爱人。 徐言时浑身的力气都跑了,望她的视线都发着软,上挑的眼尾红若桃花,仿佛待君采撷一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