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刚到十二楼,易谨就看到徐家的管家站在那里。 她曾和这个管家有一面之缘。 “易小姐。” “他人呢?” “正在里面呢。” 易谨颔首,抬脚走进去。 却见病床的靠近枕头的一侧床单上,沾满了血迹。 徐言时紧闭着双眼,抿着唇,仿佛十分痛苦的样子。 易谨走过去,视线在周围环绕。 却见绿植后面,有一抹猩红的袋子,她顿了顿,来到病床旁边,坐在陪护椅上。 他的脸色好了很多,躺在病床上。 双手露出来,交叉的放在腹部,应该是刚打完吊针,手背上还贴着纱布。 易谨想了想,抬手按在徐言时的额头上。 手心干燥温暖,让徐言时的身体轻而易举的僵硬起来。 她不紧不慢的说,“应当把医生喊过来,才能知晓你又得了什么病。” 徐言时:…… 他发颤的将眼睛睁开。 望向易谨,虚弱的说,“阿瑾。” “醒了?”易谨将手拿开,“医生来过了?” “我也不知道。”徐言时听她又提医生,眼皮子直跳,“我刚才好像又吐血了。” “我看到了。”易谨看他一副孱弱的样子,便没有拆穿他。 徐言时落寞的说,“将/军,您说我是不是活不久了?” 易谨没接他的话,徐言时也没在意,只愈发的失落的继续道,“您的恩情我还没报完,我还想再活的长久些。” “现在看着阿瑾出入成双成对,已经用不到我的恩情了。” 易谨:? 她满脑子的疑惑。 徐言时心里发酸,就像那打翻的旧年陈醋,看易谨的眼神里都带了许多的酸意。 “你一个刚醒的病秧子,见哪门子的成双成对?”易谨都气笑了。 徐言时:…… 他一副“我都明白,我只是一个病秧子”的样子,躺在那里不吭声了。 “既是生病,便好好养病,想些有的没的,给自己找堵?”易谨双手环胸,淡声道。 “我没有。”徐言时红着眼眶,“你既然找其他人了,何故来看我这个病秧子。” 他话说的赌气,心里憋了几个小时的闷闷不乐,都发泄了出来。 易谨沉着脸看他,“你再说一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