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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时。

    秦绾告诉谢萌萌，“萌萌，你今天还要替我照顾一天恩恩和心心，我等下先去医院看了慕奶奶，然后去学校给恩恩和心心报名，估计下午才能去家政公司，挑保姆。”

    “别说一天，一年我都愿意。”

    谢萌萌笑着保证，“你只管去忙你的，我一定照顾好我干儿子干女儿。”

    “嗯，谢了。”

    “妈妈，慕奶奶是谁啊，你为什么要天天去看她？”

    恩恩咽下嘴里的食物，才发问。

    对上他漂亮的大眼睛，秦绾犹豫了下，放下筷子。

    温柔地说，“恩恩，还记得妈妈之前告诉过你，你们的爸爸吗？”

    “记得，妈妈说，爸爸很爱我和心心，只是他在好远的地方，才没办法跟我们生活在一起。”

    即便恩恩再聪明，也终究只是个两岁多的小奶包。

    他理解不了，好远的地方，到底是多远。

    是在哪里。

    他和心心从来都没有见过爸爸。

    但他们不会经常吵着要爸爸。

    谢萌萌没想到，秦绾跟恩恩和心心谈到过慕少程。

    忘了吃早餐，侧着脸看着秦绾。

    秦绾伸手摸摸恩恩的脑袋，声音轻柔，“爸爸就在这个城市，我刚才说的慕奶奶，就是你们爸爸的奶奶，你们的太奶奶。”

    “妈妈。”

    恩恩激动的咽了口口水。

    双眼亮晶晶地望着秦绾，“你见到爸爸了吗？那，他以后可以跟我们一起吃饭，睡觉吗？”

    “……”

    秦绾被问到了。

    之前在国外。

    恩恩和心心见别的小朋友有爸爸，只是问她，他们怎么没有爸爸。

    但不曾问这样的话。

    压了压情绪，秦绾面上笑容温柔，“恩恩想和爸爸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吗？”

    恩恩盯着她看了几秒。

    才轻轻点头，“想。”

    话音落。

    不知道是不是怕妈妈会伤心，又补充一句，“我和心心想跟爸爸妈妈一起吃饭，一起学习。”

    “好，妈妈知道了。”

    “妈妈，心心也想爸爸。”

    心心终于把她的鸡蛋吃完了，用餐巾擦了下嘴巴，笑眯眯地加入话题。

    秦绾笑着答应，“好，爸爸现在有些忙，等他忙完了，我就告诉他来看你们。”

    恩恩，“谢谢妈妈。”

    心心，“妈妈，你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妈妈。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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