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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晚小小地松了一口气，她倒是有这个自知之明。

    不过江晚为了避免后续有什么麻烦，主动提出：

    “你支付宝账号是手机号吗？我给你转点钱，就当做是版权费了，你也不亏。”

    说着，江晚拿出了手机，作势就要立马转账的意思。

    徐集不慌不忙，倒是应下了：“可以，一首就给个十万吧，不过我只收现金，我身份证还没开过银行账号呢！”

    江晚顿时不悦：“十万！？你怎么不去抢呢？”

    还以为给个几千就能填饱她，她倒是狮子开口，胃口够大啊！

    这一下就想套走她三十万！

    “不贵了，你去调查行情价，而且你这还是买断版权的价格，你要是署名说明这曲是我做的，你尽管拿去用，不管发行也好怎么盈利都行的那种，但版权作者是我，那我就给你便宜点，掏个俩万一首就成！”

    三十万的价格已经是低了，毕竟这可是要拿给比利乐团抵债的曲子。

    但她要是开出实际价，江晚肯定不会便宜她，那完了回头又找老太太，让她签什么协议白嫖.....

    江晚：“.......”

    这男人婆，她怎么还懂这个呢？

    她都已经直播说是自己作的曲了，怎么可能会改口标上徐集的作者名啊！

    “......我没那么多钱。”江晚脸上有些为难了。

    徐集垂眸思虑了俩秒：“那就再等等吧，过俩天就是十五号，你直播收益出来了，不过是三十万，小小凑一下就出来了。”

    江晚每个月的零花都是二三十万起步，光肖原野在直播上都给她砸了十几万不止，别提时不时地送礼了......

    江晚眉头紧皱：“你怎么知道我十五号出收益？”

    徐集一直在关注她吗？

    “这不重要。”徐集一句敷衍，紧跟着转移了话题：“现金直接放在我桌上就行，就你拿曲谱的那张桌上，反正我的房间你随意进出......”

    这一句，徐集说的轻描淡写，暗讽的意味却是十足。

    江晚：“......”

    她还可以把‘拿’这个字眼咬重了三分，那不就是在嘲讽我是个小偷？

    江晚胸口憋了一股闷意，却因理亏，无法泄出反驳。

    突然，徐集靠近，凑到她的耳边：

    “鱼要是养多了，一个分寸掌握不好，那你这清纯优雅的人设，可就翻车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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