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平平无奇小天才-《男装后我桃花烂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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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只是肖原野一个人偷题作弊,那肯定是私下里警告几声,绝对不会放台面上来拉扯难看。

    肖原野这个时候要是承认主动背锅了,那等于坐实,她是无论如何都撇不请的。

    “我还是那句话,她的证词太过表面,不乏针对性的怀疑。

    你是见到了肖原野当场偷题,还是有什么其他可证明的物证,又或者有其他可证明你证词的佐证?如果这些都没有,那这事就算翻上天,我都不认!”

    徐集这强横的嘴硬态度,李主任和苗女士都是气不打一处来,就没见过这么反叛的!

    现在更别提因为她,都把肖原野带坏到偷题的地步了,李主任和苗女士更想把这颗老鼠屎给踢出去了!

    见她不认,江晚只好把攻击点放在肖原野身上:

    “原野,试题应该还在你书房吧?你承认吧,不然这是害了徐集啊!”

    肖原野:“......”

    他现在脑子很乱,胸口堵闷,都快要烦死了。

    这时,徐集移步,横档在肖原野和江晚中间,隔绝了江晚释放她的狐狸蛊惑,主动提议:

    “其实想知道我是否作弊,检测我实力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也不想让学校单独再为我出一套题这么费事,不如现考?就中午吃完饭,地点选在会堂,让有质疑的那些同学们都进场观看,这样也算是校方的一场回应态度。

    为了产生对比性,不如请江同学一起上场,也算是提供了一些观赏力。”

    李主任、苗女士以及江晚和肖原野几人对徐集这番一时都愣住了。

    这话说的平淡自然,要没点实力,那还真不敢提出现考,且还把地点选在会堂让同学们都去观看。

    这是要当众出糗打脸?

    还要让江晚跟她一起上台?

    江晚可是年年保持在年纪前五的优等生,她有什么底气提出要跟江晚同台?

    江晚看着徐集,突然心生一抹不安,跟那曲谱事件时的心绪很像,总觉得徐集还有什么下话在等着她?

    还不等她思想理清,李主任被徐集的狂妄给唬住了,满口应下: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要是不行,你就得当着底下同学们的面承认是你偷题作弊!”

    这话算是把肖原野和江晚都给择出去了。

    “嗯。到时候别说偷题作弊,你就是把我开除,我也认。”徐集应的也很是爽快。

    “苗老师。”李主任跟班主任搭话:“你跟其他科的老师打声招呼,让他们随便准备几道考题,中午十二点四十都来一趟会堂。”

    “好。”苗女士接话。

    李主任这才偏头看向红着眼的江晚,明知道她也有错,却没舍得说重话:

    “你也去准备一下吧!”

    江晚:“.....”

    “主任,我......”江晚想推脱拒绝。

    徐集打断:“怎么?江同学不敢上场,是害怕输给我吗?”

    “我会输给你?”江晚下意识反驳!

    徐集一个挑眉,转而看向苗女士:“那没什么事,我就回教室翻书了。”

    走时还不忘拉着肖原野一块。

    ...

    出了办公楼,肖原野便迫不及地:

    “徐集,你这是什么操作?”

    怎么还有人自个上赶着挑凌迟死法的!

    这事牵扯到他,李主任可能还会顾及到,私下里给个处罚警告就过去了,徐集何必非得这么旗鼓整这一出!

    “我不重要。”徐集淡漠,反问一句:“你还没看出来吗?”

    肖原野顿了俩秒,眸子轻垂,支吾着:

    “...晚晚...她也是于心不安,这就不像她会做出来的事,再加上班里同学议论的声音那么大,她心里过不去,也能理解......”

    徐集的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你也说她不像是会因为帮我过月考而做出监守自盗的事,既然做了,那肯定经过思考和决定,现在因为几句非议就掉过头来举报我,还把偷题的锅甩给你,这仅仅只是事后于心不安?”

    肖原野:“......”

    这个...

    徐集满是无奈地拍了下肖原野的肩膀:“这事你别再吱声添乱了,只求你以后长点心吧肖海燕!”

    都被人利用了还蠢不自知,还搁着帮江晚说话呢!

    要不是这个憨批有点钱,徐集早就不搭理了。

    憨批东西,不配跟她玩!

    ......

    很快,别说整个高三年级,就是高一二,也听说了些什么。

    十二点半,会堂。

    座位上有好些个学生端着食盘边吃边看着台上学生会几个成员的准备——

    后台。

    朗秋作为学生会的会长,一会现考几个老师的座位安排以及话筒音响都是要从材料室出,由朗秋作为负责指导监测......

    江晚不会临时抱佛脚,所以压根就没有看书或者有其他的压力。

    这会腿上放着化妆包,正在专心画眼线......

    朗秋看了一眼到场的近四五百同学,面色有些凝重,去到江晚跟前,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总觉得不安。

    “江晚,徐集这个人,可能没这么简单!”憋了半天,朗秋只说出这么一句。

    江晚画下眼线的手一顿,这一笔没收住,线重了。

    她不动声色,从包里取出一根尖头棉签,沾了些卸妆湿巾的水,小心翼翼地卸掉那笔重的......

    “怎么?只不过是赢了你俩次,你怕了?”

    她可是听说朗秋篮球输给徐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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