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小道士清贫持俭,比她还要抠搜,联系要钱的话,那能不联系就不联系。 不愧是她的好兄弟! 萧尤没觉着徐集和师傅之间俩人的微妙,一路上,他倒是话多了起来,跟徐集各种说及他这十几年间在这深山里的有趣...... 徐集对萧尤小时候爬树下水的憨憨事一点都不感兴趣,连敷衍都懒,偶尔插俩句,问的,都是跟在后头的凌虚道长。 老道士倒是有问必答,可答的,都是些轻描淡写,看似答了,实际上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眼见着那圆月爬上正中的树梢梢头,徐集才终于得见隐在前方竹林中的一处简破的小道观。 深山林子里头不招贼,大门锁都没锁,前头的萧尤一推,便推开了。 前院门一进,便能得见露天院中的一口方池,池中养着的荷,此时正是绽放节,粉白色在月光的皎白下,倒是更添洁雅二字。 荷叶下可见几条游动的红鲤,个头很大,像是养了有些年头了。 左右俩边是回廊,一边是俩间挨着的睡房,另一半边是开放式的厨灶和用墙隔开的柴房。 正对院门的那间大厅,供奉的是三清老祖的石像,石像不大,毕竟是在深山里,再加上又是私人什么的,像那些作为旅游景区的那些三清像,又是添彩又是塑金,还不如眼前这水泥石像...... 观里不通电,萧尤第一时间去拿蜡烛。 还点了一对平时逢年过节才会用的祭祀的红烛。 萧尤带着徐集先行叩拜了一下三位天尊,徐集本就是佛门长大,对此倒也不矫情别扭,老实按别人地盘的规矩来。 随后,萧尤才把徐集带到他的房间。 房间不大,进门靠墙放的就是床,一张小四方桌,一张长凳,再加上角落的一个小衣柜。 几个月不住,房间落了少许的灰。 萧尤有点紧张拘促的先把凳子擦干净,让徐集坐下后,这才忙活着整理床铺—— 徐集坐板凳上看着萧尤弯腰更换铺上新的被褥枕套,嘴角莫名轻挽傻乐。 真像个小媳妇。 萧尤手脚利落,把床整好后,转过身来跟徐集说: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烧水。” “嗯。” 徐集应下后,萧尤才出去对面厨房—— 房间的窗户是朝院内的,正好能看见对面坐小板凳上起火烧水的萧尤。 像徐集这种能躺不坐的,怎么可能会傻白甜的坐板凳上看萧尤烧火这么白痴的事! 她躺床上,眼看着手机信号格的灰色,颇为无语。 萧尤这生活,简直就是六十年代。 ... 灶台烧水的萧尤今儿好似比以往都要着急赶时间,手不停的往里加柴,烧大火势,让水快点热...... 时不时,他又分神,看一眼那亮着烛光的窗户,嘴角微牵,自己都不找到自己在笑什么。 观堂内,三清老祖前的那一对红烛,火焰随着微流空气跳动曼妙。 ... 不过几分钟,萧尤用盆舀了些热水出来,先往师傅的房间端去—— 老道士见萧尤进来,习惯性的将自己的道袍撩起,开始脱鞋。 萧尤放老道脚边起身就要走,老道士连忙叫住: “你张叔不是说她老欺负你?你怎么还把人带观里来啊?” 许是说人小话,老道士刻意压小了声。 萧尤顿时不满了,跟师傅解释: “徐集没欺负我,你别听张叔瞎说。” 比起徐集,张叔才是更不靠谱的那个。 要不是有所顾忌,他现在都想告张叔的小状。 老道士:“你对她真的清楚了解吗?” 人小张都说这丫头是个会来事,又奸诈的小人。 比起他这个傻徒弟,他更相信小张的判断。 “当然清楚了解,就是相处的时间还短,谈不上知根知底,但徐集人不坏的,她还经常帮我.....” 虽然她跟张叔俩人都给他挖坑,但有一说一,徐集比张叔照顾他。 张叔要是知道萧尤已经将他从亲人行列里踢出局,换把徐集拉了进去,估摸着会气吐血...... 老道士:“......” “我当初就不该给你起无真这个法号。” 天真地一批! 萧尤:“......” 怎么突然提他法号这茬了? 既然如此。 “师傅,徐集的法号唤弥生,弥弥众生之意,我跟她师傅见过了,她师傅对佛法颇有修为学问,我还跟他说起过你.......” 老道士不想听他跟老秃驴的事,抬手示意打住,转而作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