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又没做亏心事。”林义白了他眼,然后一口干完杯子里的啤酒。 “对了,你觉得我这成绩中大有希望吗?”饭吃到一半,林义问他。 虽然两世为人,社会经验丰富,但是论起教育这块,林义还是不如凯哥的,这点他心里很清楚。 “好专业难,要是光进去还是问题不大。”一向和和气气的林凯,先是夹了块鸡中翅讨好老婆,还口花花地说:老婆你辛苦了,老婆你多吃点… 看得林义一阵恶寒,真想说一句虚伪的狗几把东西。 但眼睛却略带讨好地试探:“你说问题不大,那是有办法了?” “再看吧,你这分数还是靠谱的。”林凯没把话说死,因为他也觉得这分数不低了。 “那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林义说着,端起酒敬哥嫂一杯,说了一堆两人爱听的废话。 今天心情不错,两兄弟多喝了几杯。出门的时候,林凯打算骑车送送他,被直接拒绝了。 开玩笑,喝那么多酒,还敢骑车,不要命了。 俗话说:冷在九月,热在三伏。 七月的南方,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因为长达一个半月的三伏天正式开始了。 正如诗歌里所说的:夜热依然午热同,开门小立月明中。竹深树密虫鸣处,时有微凉不是风。 打着酒嗝的林义卜一出门,就感觉到了热浪袭袭,炙烤的空气里透着烦闷。 已然西斜的阳光,宛如回光返照般的怒火,灼灼地照射在身上,让林义体会了一把酷暑炎日桑拿天的燥热。 才走几个街道,就感耳际和额头的汗渍犹如涓涓溪流,贴的人一点不舒服。 用手抹了一把,又把腹部的衣服卷起一节,感觉还是不够,恨不得在大街上光了膀子。 又走了几条街,终于看到冰棒批发厂了,花了几个钱,好好的奢侈了一把。 和一排民工蹲坐在马路边,左手一个甜筒,右手一个雪糕,脚底下还躺着几个老冰棒的封纸。 悠闲地吃了一下午的冰棒,林义还是感叹这年头的人特别容易满足啊。 往超市赶的半路上,还没到邵水桥,林义突然发现肚子里面咕噜咕噜在响,就像打雷一样。 开始还没当回事,但没过多久,肚子也开始疼了,接着肛门一下涨得厉害。 “我勒个去!”林义没想到拉肚子来得这么不是时候,左右看了看,发现桥底下临近河边有个挖沙作业的厕所。 摸了摸身上的口袋,还好有手纸。三步作两步,两步作一步,一百多个阶梯的斜坡上,林义在心惊胆战中,硬是疾步如飞。 “有人吗。”林义对着用尿素袋作门帘的厕所招呼了声,然后也不等回复,就急匆匆地往里面冲。 也完全没注意,从冰棒厂一路跟随自己下斜坡的两人。 都说人生有三大急,蹲完坑的林义感觉很舒透。 出来的时候,还对着刚才一起在马路边蹲着吃冰棒的人说:“来上厕所?你们刚才也是吃多了吧。” 求订阅,求收藏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