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永仁也不知道这个约翰是谁,不过看简这个反应,隐约猜到对方很可能就是简的丈夫。 果然,下一刻就听简愤怒的说道:“见什么心理医生,我现在在洛杉矶,怎么去见那个该死的心理医生。行了,等我回纽约后,我们再继续和那个一点作用也没有的心理医生好好谈谈。” 说吧,简也不等对方回答,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虽然已经有了猜测,陈永仁还是试探性的问道:“你丈夫?” 简点了点头:“是的。” 想到简刚才说的话,陈永仁继续问道:“你们俩的关系出了问题,已经到了要看心理医生的程度?” 看着陈永仁,简想了想,再次点了点头。 陈永仁接下来的问题让简有些迷茫:“不爱了?” 简沉思了片刻,然后摇了摇头:“当然不是,事实上,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似乎想到了什么,陈永仁突然把嘴凑到简的耳朵旁,轻声说道:“你告诉我,你们平均上床的频率是多长时间一次?” 简听了,立刻想到二人刚才做的事情,脸蛋马上一阵羞红,同时愤怒地瞪着陈永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永仁摇了摇头,认真解释道:“别误会,只是有科学理论证明的,一对情侣之间的感情有多深,他们在床上运动的频率就有多高。” “胡说八道,这个所谓的科学理论该不会是你研究出来的吧。”简对此很不屑。 见对方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陈永仁开始玩起了猜数字的游戏:“三天?” 见简不说话,陈永仁继续问道:“一周?” 简还是不说话。 “两周?” 见简仍然沉默,陈永仁决定把数字多升几级:“该不会是半年吧?” 看着陈永仁惊讶的表情,简恶狠狠地瞪着陈永仁,还是不说话。 看见对方这个模样,想到对方刚才表现出的疯狂,陈永仁知道,时间肯定比他说的还要长,不过他知道已经没必要继续猜下去了:“我明白了,简,你俩已经没有爱情了。我如果是你,就早点跟他分手,这样对你和他都是一场解脱。” 简摇了摇头,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我问你,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理那个伏苍龙帮和唐里吉?” 不理会简的转移话题,陈永仁继续他的问题:“简,他知道你是杀手吗?” 简有些无奈地看着这个执著的男人,最后只能摇头:“他和我不一样,他是一个建筑商人,平时经常出差。我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个需要经常出差的电脑工程师,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出差就是为了执行杀手任务。” 陈永仁听了,顿时笑了:“哈哈,你们这对夫妻还真有趣。” 似乎想起了过往种种,简也不再回避她和约翰的婚姻生活,开始叙述起了这些年和丈夫的种种:“刚认识他的时候,我们彼此之间都很甜蜜,都恨不得和对方天天腻在一起。但是时间长了,我就感觉生活越来越平淡,彼此间的那种甜蜜和激情早已消失不在。” 说到这里,简指了指旁边的餐桌:“到了后面,我们连在一起吃饭,也需要特意约好时间。否则的话,一般都是各吃各的。除此之外,我们开始为各种琐碎的小事发生争吵。 比如购买什么牌子的饮水机,使用什么布料的窗帘,选择什么颜色和式样的沙发、地毯…… 甚至,连晚上睡觉开灯看书这种小事情,我们都要发生争吵。总之,这些生活上的小事情经常让我们起冲突。” 说到这里,简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时间一长,我们彼此也都习惯了这种争吵和冲突。所以,我们找了一个在婚姻方面比较有名的心理医生,想重新恢复彼此刚认识时的快乐。 可惜,每一次都是失败。我和约翰已经发现,我们之间产生了一段距离。而且,这段距离还在越拉越大,大到我们逐渐不再跟对方谈任何事情。 我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虽然我对体育不感兴趣,但是约翰喜欢体育,我听他谈起的时候也觉得很有趣,愿意和他一起交谈。但是现在,我一点交谈的兴趣都没有。 他也一样,虽然他对厨艺不感兴趣,但是知道我喜欢,以前也经常和我聊这些。不过现在,他根本就懒得听我说做菜的事情,所以我也懒得再跟他聊厨艺上的事情了。” 感受着怀中女人的迷茫和淡淡忧伤,陈永仁紧紧搂住对方,同时轻轻拍打对方的后背。 感受着陈永仁动作中的关心,简脸上的失落与忧伤消散不少:“有时候,我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发生的?我和约翰之间,现在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有些气呼呼的简,陈永仁只觉得对方很可爱,于是轻轻吻了吻对方,然后才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就是婚姻,准确来说,这就是那个无聊到极点的长期婚姻的实质。你要明白,无聊和厌恶,才是婚姻的本质。否则的话,又怎么会有7年之痒的说法。” “无聊,厌恶,7年之痒。”简喃喃重复道。 “是的,”陈永仁点了点头:“很多时候,男女选择分开不是因为出轨。只是因为时间久了,太熟悉了,无趣了,所以厌恶了,所以不爱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永仁想到一个结婚多年的光头选择跟妻子离婚时说的话:“你在家里面永远穿这件紫色的毛衣,我最烦紫色知道吗?我讨厌看见紫颜色;刷牙的杯子得放在格架的第二层,连个印儿都不能差;牙膏必须得从下往上挤,那我从当中挤怎麽了?我愿意从当中挤怎麽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