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证婚-《谪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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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敲着凭栏,颜娧对璩琏的告饶似乎完全不上心,对颤颤抖的扶诚更是全然不在意。

    虽挂着厉耿面皮,也仍是郑恺实打实的恩人,一饭之恩都永难忘,何况师兄们不知吃了包子饅頭多久......

    觉着给予俩人的惊吓已达到震摄效果,示意郑恺让俩人起身,偏头凝望似乎害怕胸臆里的东西不保而死抓不放的扶诚,颜娧勾起玩味浅笑,语调清冷问道:

    “想不透为何要给银票?给宅邸?”

    被问出心中疑问,扶诚面有难色蹙眉回望,即便有再多疑问,又岂敢堂而皇之的指摘王爷?

    如他所言,整个晓夷大泽皆属靖王封地,一夜铲除扶家几百人口也能抄得家产,何必需要再给足银两?

    更别说原本名不见经传远走他鄉的王爷,今年突然回到封地大刀阔斧地改变封地内诸多事宜,不久前听说已将触手探及庐县,竟能如此迅即无声,几乎在同时间拿下郜县扶家,又岂是担惊受怕能够言明?

    城中诸多世家仍以奕王为主,虽不是奕王封地更胜奕王封地般忠诚相待,更别说扶家被以上不了台面的方式扯掉根基......

    心思如此深沉,手段这般不堪,有谁能说?谁又敢言?

    靖王用这等手段取回主控权,扶家输也输得不冤。

    “郜县世家不下百家,为何挑了扶家?”扶诚不问出这唯一疑问,怕是今晚辗转反侧了。

    与师妹相视一笑,郑恺淡雅说道:“他们没有王爷想要的东西。”

    扶诚:......

    竟是怀璧其罪?

    “王爷可把扶家害惨了......”璩琏闻言亦是心底无奈而酸涩。

    本以为得不到的答案竟是如此,这叫她情何以堪?

    似乎没有听进璩琏归罪之词,颜娧偏头回望透在光晕里的龙窑梁柱,若有所思问道:“想来璩家亦是百年清流的书香门第,容得了姑娘随扶诚私逃至此?”

    不久前被方被指责奔者为妾啊!現下可算得上是她害人失了归宿?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都要盖第二座道观了,怎能毁人姻缘?

    何况那泪光闪烁着心酸,怎能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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