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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之。”

    许可可听到染白的话，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匕首，神情有些恍惚。

    染白慵懒的靠在车前，清冽的声音带着魔性，层层穿透许可可的内心深处，

    “没有一个人会选择用自己的命，换取别人的命，人性本是自私，现在不过是把这份人心放在光明正大的地方解刨出来而已。”

    许可可的手不自觉的攥紧，骨节分明的手看起来格外好看，

    “那你呢？有为一个人连命都不要的时候吗？”

    染白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道幽深的光，绯色的唇瓣轻启，声音漫不经心甚至毫不在意，

    “有呀。”

    许可可愣了一下，转头看着染白，

    “什么感觉？”

    染白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语气轻松，缓缓的吐出几个字，

    “占有or摧毁。”

    明明是普普通通的几个字，许可可却感觉到了一种窒息的压抑感，压的她喘不过来气。

    染白脸上衔着漫不经心的笑，看着许可可瞬间苍白的脸色，漆黑如墨的眸中划过危险的光，嘴角勾起恶劣的笑，轻轻松松的说道，

    “骗你的。”

    许可可神情一怔，看到染白眼底毫不掩饰的恶劣，偏过头，紧抿着唇，不再言语。

    却没有看到，染白眼中幽深的嗜血和戾气。

    “乖，要听话，记得我说的话，嗯？”

    声音温柔入骨，带着莫名的宠溺味道，和刚才明显不同。

    却没有让人觉得温润如玉，反而给人一种，凉薄阴冷，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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